018.悖乱一夜（3）

        这边厢，杜竹宜已是坠ru冰火两重天。

        听到父亲将她比作瘦ma时，脸烧得火re，yan泪簌簌liu，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肯定有更多人也这样想。

        她曾有闺中小jie妹因家dao中落沦为蓄养的瘦ma。几经探寻，得知了那小jie妹的所在，托家中xia人去打听。

        对方只冷淡回复说，和从前日zi大ti相当，每日琴棋书画，只调教规矩会更严苛，一样的等男人相中领走，叫她不必再挂心。

        杜竹宜ti谅对方的消极气话，只是心中偶尔会想，确实区别不大。琴棋书画虽悦己娱人，她学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聘为西席，还得时时自谦“女zi无才便是德”。至于嫁人更是相当于再次投胎，一shenxing命寄托在夫家，好坏全看夫家要不要zuo人。

        这些每想一回她便gan到丧气一回。

        再听到父亲说她可以不嫁，可以学zuo生意，ding替哥哥经营家中事业时，她便不由得遐想联翩，想得ru了神，yan泪忘了liu，父母在一墙之隔行房也变得不再紧要，不再是她关注的焦dian。

        她当真可以如此？还是父亲只是随kou戏言？

        母亲说小舅父拒绝了她替哥哥提亲心兰表妹，可能是要给表妹招上门女婿，那样表妹就可以待在小舅父shen边，不用离家。

        她听了十分羡慕，若非她真心喜ai表妹，都忍不住要嫉妒表妹了。

        可是――

        如何，如何才能知晓父亲所说是否当真呢？

        若是，若是去跟父亲表白心迹，父亲会否能如他所言支持她呢？

        母亲，母亲定不会同意如此离经叛dao之事！

        如此，她这里想来想去不过一场空想。

        可虽知此事千难万难，起了个tou，仍是想得停不xia来。

        她想得ru迷，没注意父母停了事，没听见朝她走来的她若是听到绝不会认错的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

        直到被zi从她shen后被轻巧地掀开，直到一个赤shenluoti的男zi将她笼罩，直到男zi将她亵ku扯一半边到她tuntui之交，并起两指在她tuifeng中hua动几xia，在她耳边说chu“湿了”二字！

        湿了？！

        什么？什么湿了？谁？谁湿了？

        杜竹宜当场石化！

        心tiao漏tiao两拍，之后乱了节拍地狂tiao不止！

        全bu血ye迅猛涌向心脏，全shenmao细血guan枯竭、僵ying，仿佛火焰在shenti中心燃爆，四肢百骸的细碎冰渣迅速向中心蔓延、聚拢，瞬间将她冻成石像......

        她张了张嘴，嗓zi里只有gan1哑的嘶嘶声。

        父亲！是女儿啊！是宜儿啊！

        她无助地在心中大声呐喊！还未gan1的yan泪，无声liu淌。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父亲杜如晦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哪怕在杜竹宜幼年记忆里，也很难搜寻到几个这样的场景。

        霸dao阳刚的男zi气息，将她薰得晕晕乎乎。

        她的亵ku被父亲脱了！她的...她的那里被父亲摸了！父亲在她耳边说，她湿了！

        这事如今不论能否停得xia来，作为贞洁烈女，都绝无苟活的理由吧？！

        可是！杜竹宜突然发现，她不想当贞洁烈女，她只想活xia去！

        若是可以，最好是像心兰表妹那样被她爹爹捧在手心里，开心自在地活xia去！

        心中越是紧张，shenxia的动作越发清晰传递到她的脑海中。

        父亲的手在她tuifeng间hua动中带chu更多湿huatiye，停了停。

        “可以了。”父亲的声音沙哑，像浸在陈年老酒中泡了许久，透着她从未听过的yuse与蛊惑。

        可以？可以什么？

        未待她想chu个所以然，也不需要她想chu个所以然。

        答案，已经连着她蜜xue中溢chu的湿hua汁ye，被她亲生父亲，用手指，tongjin了她的谷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