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汹涌yu念之中的顾南初眸se迷离地仰tou,黑亮发丝深陷于绒白ruan枕,碎发凌乱铺卷,黑丝与白枕纵横交织,淫散chu靡乱而冲动的yu望。
gaochao的余韵依旧悠长,女孩浑shen脱力地仰躺于男人shenxia,xiongkou在匆促的呼xi节奏中上xia起伏,两团jiao红nai肉也颤颤浮动,tuigenxuekouchu1早已被迸溅的淫shui淌成一片湿腻涧泽,不时嚅缩,发chu花间ruan肉沾满淫shui的黏腻翕张声。
谢北晏低tou瞧着女孩的酡靡小脸,qing难自禁地吻上莹run樱唇,大she2撞开小巧齿关,不遗余力地tianyunshe2ti所及的每一chu1ruan肉,迫chu丝丝甜腻嘤咛。shenxia大掌动作不停,覆着女孩小手在mingan濡湿的xuekou上xiahuanong,指尖若即若离地游走在白nen肉阜之上,激起阵阵酥麻yang意。
“宝宝,想要吗?”男人喑哑的嗓音拂过女孩耳畔,蔫儿坏地用沾满淫shui的大掌轻rou红zhongnai肉,徐徐诱哄:“宝宝乖,宝宝难dao不舒服吗?”
大掌指腹反复拨nong淫zhongnaitou,或两指兀自夹nie:“宝宝说‘想要’老公就放过你,嗯?”
对上男人犹如恶狼扑羊的目光,顾南初shui眸惶怯,但仍不愿松kou:“不要…不…不想要……”
女孩在男人淫肆大掌xia难耐闭yan,jiao糯嗓音蕴了半分哭腔:“你…你说过……我…我听话就…就不…不……不……”女孩声音逐渐细如蚊蝇。
“不怎么样?”轻笑声响起,在男人戏谑目光xia,女孩嗫喏半天还是难以将后半句话囫囵吐chu。
谢北晏轻叹一声,他的初初宝贝终究还是chu3nen稚幼。
不过也好,来日方长,他会慢慢教会她的――在一切无人能及的地方,他要从shen到心完完全全地占有yan前的女孩。他们之间,不允许有任何难言、难堪、难解的存在;他们之间,理当shen心毫无保留,yu念全然交付,不guan是aiyu、恨yu、qingyu,抑或是肉yu、贪yu、妄yu,他都要彼此浑然接纳,竟毫不放。
低tou瞧着女孩眉yan中尽数的抗拒,男人心中的占有yu遽然放大,眸se沉肆,唇角轻扯:“那宝宝就好好受着。”
顾南初听得真切却早已无力挣脱,只能任由男人将她抱至一旁的调教椅上牢牢绑缚。
此时女孩双手越过touding,被pi质绑带紧缚在椅背ding端,双tui大开,两条nentui皆被扶手上的暗扣缠缚,就连腰shen也被两条绑带紧紧捆束。
这样一来,女孩全shen除了tou颈有一定活动空间外,其他shentibu位只能完全被动地承受shen前男人的予取予求。
调教室nei所有pi质绑带nei层都有一层厚厚的亲肤植绒,即使挣扎也不会对女孩shenti造成伤害。
谢北晏垂眸瞧了瞧女孩被迫完全敞lou的曼妙shen段,qing难自禁地俯shen轻吻tui心花xue,蜻蜓dianshui般一chu2即离,却仍使女孩溃陷于一瞬的颤悸。
男人轻笑一声,起shen去刑墙边的立柜chou屉中拿chu一盒暗粉seruan膏,折shen将大掌轻覆于女孩锁骨,一路向xia游走,xiong乳、肋骨、肚脐、小腹,最后直抵shenxia花xue。
顾南初泪眸紧随指尖辗转,hou间嘤咛不断,断续嗫喏着:“不要…不要……”男人充耳不闻。
只见男人三指并拢,指腹于花xueruan肉轻rou须臾,抬手从膏盒中揩chu足覆满指腹大小的ruan膏,将其细细涂抹于女孩xiong乳及花xue各chu1,连甬daorukouchu1的深红seruan肉也不放过。
zuo完这一切,男人慢条斯理地闲靠在太师椅中,沉肆目光瞧着女孩在淫刑中逐渐陷落。
不过霎时,女孩的shenxia仿佛被炙火灼烧,密密麻麻的燥意从阴di和花xue向外扩散。
刚经历过责打的naitou痛yang非常,阴di上的yang意亦激dang十足,活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神经。而女孩花xue间早已shui光淋漓,在酥麻re浪中涌溢chu汩汩淫shui,顺着tunfeng沾湿大片tungu。
顾南初本就不多的清醒在极qiang药效中尽数溃散,脖颈微仰,满面chao红,樱唇微张,溢chu阵阵dang人心魄的哀凄jiaoyin。
被束困在绑带xia的nen白jiao躯奋然颤动,想要并拢双tui厮磨tui心,或是用手聊以wei藉,然而四肢皆被牢牢捆缚,只能无意识tingchunaizi和小xue,期待男人能够上前亲吻ai抚。
迷离shui眸哀切望向太师椅中闲看chunse的男人,hou间xiechu难以遏抑的哭腔:“呜呜呜…求…你…求你……”
半晌,谢北晏欣赏够了女孩的靡乱淫态,才堪堪微gunhou结,不慌不忙地抛chu刚刚被女孩拒绝的问题:“宝宝,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