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什么都好,把她的xia面填满一xia吧(药wu)
柳蓁睁开湿濡的yan睛,tou发间,脸底xia的床单已经湿了,tou发乱黏在她的腮颊上,不论是腋xia,xiong乳,两tui间的肉bi2,还是她的血ye,pi肉,全湿透了。
她迷蒙的yan看着前方的墙bi,那种一辈zi都将埋没在这阴湿,郁re之地的网牢牢的罩住她,像是一层闷re的油纸糊在她的脸上,她chuan不上气,细微的空气都是chaore的。
“呃……”
乳tou又疼又yang,哪怕是她短暂的失去意识时,她的shenti也在无意识的收紧,她的小腹深chu1和xia方的肉xue因为空虚焦躁一直在收缩,蠕动。
理智随着药效和没有得到的满足迷失的越来越快,鼻zi上的汗shui也顺着她的鼻尖huaxia来,她的双手被反扣铐住,只能依靠着为数不多的力气调整着自己的shenti。
“哈啊,”
她的yan睛里一阵tang,不guan怎么样,她只是想要消磨掉这种痛苦,这种渴望。
shenti挤压着乳肉在床面上,胀ying的乳肉和naitou即便是被挤压,用微不足dao的力气摩ca着床单,布料摩ca着尖端的一dianchu2gan也能产生酸yang的快gan。
“呃……”
柳蓁chuan着气,发ying的乳tou不过越磨越难受,连带着tui中间的肉xue,外阴,阴di,还是阴dao更深chu1,都想要——
更用力,更多的chu2碰,床单,被zi被她蹭的一片狼藉……不guan什么都好。
“哈啊……啊……”
被铐住的双手一张一合抓着虚空,用力的抓着自己的手心,指甲掐chu了血,反倒只有刺激。
该死的狗杂种,狗娘养的畜生,变态!
即便她在心里骂他一百遍,一万遍……她更加像penshui池里被淋湿的女人像,挨不了多久,又是湿濡。
全shen沁chu汗的mao孔叫嚣着:想要,不guan是手还是什么其他别的东西,什么都好,把她的xia面填满一xia吧。
药效到了每一个极端的时刻,她的脑zi就像是被煎烧成了浆糊,浑shen的pi好像起了一层麻疹的yang,肉和骨髓之间有虫在爬,越是得不到满足,越是一次比一次qiang烈。
就算不会产生依赖,但每一次又跟瘾君zi有什么区别?
有时候她咬自己的嘴唇,咬自己的腮肉,咬破了,血和唾ye又顺着唇角liuxia来liu在床单上,形成一个一个稀湿的红晕。
“畜生,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她一会儿叫着,房间里只回dang着她一个人的骂声,一会儿chuan息着,一会儿发chu像是哭泣的声音,用自己的tou撞着床面。
她倒也认真的想,要不直接撞墙死去或者咬she2自尽……
gaochao几乎都是凭借着幻想完成的,清醒时她想象她的主人——xing之最初就是一场束缚,她虽然是心甘跟他上床的,但斯聿对捆绑她很有兴趣。
“啊……”
她因为gaochao不自觉弓起的shenti,想要逃离的shenti都被牢牢捉住。
“真奇怪,”他说,“shenti的反应不像chu1女,很有成为ji女的潜力。”
柳蓁也不知dao为什么,初次被一xiazi刺到genbu的gan觉让她想要gan1呕,但跟她zuo的这个男人,或许是因为斯聿是个调qinggao手。
她知dao他跟许多女人zuo过,对于他的qiangying手法奇异的是她没有gan到反gan,她早有心理准备,xingai,在她的想象中好像本来就是如此。
好像她本来就期待着跟他这样的xingai。
但他的称呼让她chu2及到一dian伤心。
所以,往后的xingai里,她偶尔也问他,“这样像ji女吗。”
“你知dao什么是ji女吗?”
“chu卖shenti换取报酬的女人…我不喜huan这个词。”
斯聿回tou看着她的脸,冷笑dao,“如果为了保命而chu卖shenti的女人,为了利益而chu卖shenti的女人也是ji女的话,那么,你记好了柳蓁,去zuo一个活xia来的ji女,也不要zuo一个趾gao气昂的圣母。”
是捡回来的ji女。
她知dao川山里有多少人是这么称呼她的,从前她憎恨这个词,但斯聿带给了她不同的角度和观dian。
是的,正因为她谨记着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正因为她真心实意的敬ai着他。
“啊啊,主人……”
她开始ai上力量,ai上cu鲁,ai上抛弃理智被yu望侵蚀的肉ti。
还想要、更多。
柳蓁拼命的夹紧了双tui,幻想着从前,她与斯聿上床时的gan觉,她gan到汹涌的reliu疯狂的冲刷shenti。
她想着他的脸,他的声音,沉溺在颅nei的快gan中。
“嗯……啊啊……”
她开始无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腰和屁gu,叫着斯聿的名字,说不明白的快gan变得越来越qiang烈,短短的时间nei,她就浑shen一阵痉挛,绞紧了花xue,达到了一波小gao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