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通
多伽罗被抛至仿照波斯样式所制的大床上,毡毯厚ruan,缓冲了撞击。
毯上的对象纹颇繁复,若在平时,她定会细细观摩一番,并以指表描摹其纹路的,但此时此刻,拓bazi推的阴影笼罩过来,越压越大、越压越暗,直到他与她鼻尖相抵、四目相对。
“特勤,你yu何为?”她质问dao,声音尖利,好似犹斗的困兽。
他不答,只扯开她的衣襟,如饿久的饥民一般,yunxi、咬噬她的颈肩与秀乳。
她屡次鱼跃地试图挣脱,可都被他有力的手牢牢an住,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正掩面低泣时,他却莫名停xia了,半晌,才哑声问dao:“你shen上的痕迹,是如何得来的?”
音se乖戾,不消说,gen本用不着她解答,他就已猜到了答案:那些恣意怜ai的印记,自然是另一个男zi留xia的。
“你竟与那厮奸通?!在gong中?!!”
素se衣裳xia,尽是斑斑驳驳的吻痕、抓痕,se已转青绿,如大大小小的瑟瑟石,装饰著肤se如雪的女ti。
“奸通?不要讲得如此不堪,是郎君受chun药所惑,难dao,我能任他tiaoru冷shui中不guan吗?”她认真反驳dao,竟天真地以为,自己的说辞极有力。
怒火愈炽,他再无法忍受她的偏袒,径直释放chu狰狞的巨蟒,未再多加ai抚与疼惜,猛然冲ru她最柔ruan的所在。
“啊——”少女倒chou着气,承受他突如其来的jin犯。
第一xia,便尽gen没ru,痛得她泛chu泪花。
浅浅地撤chu后,又是重重的tingru,一xia一xia,如击如捣,将她原本jian决的意志激得粉碎。
“轻一dian,求求你,特勤。。。”她媚声dao。
男zi不答话,只闷声ru她,阳juguntang而jianying,恰似他此刻的心境。
片刻的摧残后,却是re切的快wei,与愈演愈烈的huan愉。
她不解,为何短时间nei,shenti竟如此善变,将钝击转为趣味,将qiang暴化为至乐。
巨大的肉qi在tineijinjinchuchu,而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其为所yu为,如最xia贱的ji女,不住地婉转呻yin。
佛陀啊,她只有过两次男女的经验:第一次,只顾痛和屈辱;第二次,痛中掺乐、苦中杂甜。
为何此第三次,被人折辱如斯,却颇觉欣悦、颇觉痛快?。。。
他还不过瘾,又将她翻转过来,拽着她的乌发,迫使她的首扬起,一边以虎齿囓她的颈,一边更为狠戾地ru她、奸她。
一时间,赤luo的男女肉ti交缠,白花花地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
他结实的shen躯压在她的上,肆意驰骋,而她,只能俯首于波斯毯间,任其挞伐、采撷个够。
深不见天日的甬daonei,是cu鲁的大qi在左冲右突,至阴至暗的女阴所在,是至阳至烈之wu在开拓征服。
只有她的哀yin时不时传chu,如濒死的人般,哀叹自己的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