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嫡女，也不算太委屈你吧？还是说……你喜上了我？”

        没等贺瑾回答，程雪娴又继续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和她见面不多是喜她什么呢？喜她的貌？唔，那真是委屈你的，我确实不如她……”

        “我不喜她。”贺瑾面无表地打断程雪娴，他盯着她，满是恶意，“恕我直言，她和醇香楼的姑娘比起来――”

        “你这样，我要生气了。”长期养在深闺中的程雪娴是不知醇香楼的，但她又不是真的单纯――至少和程雪依比起来――她能够从贺瑾的话中猜这个地方是什么的，所以她才会打断贺瑾。

        哪怕她很生程雪依的气，她也不能让他这样说，这不是单纯地损毁程雪依的名誉，而是整个程府的名誉。还是那句老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不是这样她才不想多呢。

        贺瑾想说自己不怕她生气，但瞧她一贯淡然的神严肃起来后他这句话就说不来了，默默咽这句话后神更加难看了一。

        就在这时，他听见程雪娴这样问他――

        “娶我，你可是委屈了？”

        004.理

        “你呢？你难就不委屈？”贺瑾却反问，“你不愿意嫁给我想必你是知理由的，你被算计嫁给我当真不委屈？”

        程雪娴眨眨，：“我不觉得委屈，毕竟我也只是一个以貌取人的普通人罢了。”

        ――不说天天吧，能够叫她偶尔多看两这种盛世颜她觉得真的值。

        贺瑾一噎，他是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程雪娴会给他这样一个回答。

        不得不说，程雪娴虽是程雪依的胞妹，但两人的可谓天差地别，在他中一个过分傻一个过分直，也不知程府是如何养一对差别如此大的妹。

        贺瑾忍不住一笑，他往房门的方向唤：“碧珠。”

        话音落，门被推开，一行婢女行室中，动作优雅轻巧地将餐盘摆在桌上，程雪娴的目光终于舍得离开贺瑾的脸了，不用多说她便坐到了桌边，摆贵女的姿态，笑：“多谢夫君心疼妾。”

        贺瑾，：“用膳，碧珠给夫人布菜。”

        “是。”碧珠不由地多看了两程雪娴，心里对她的恭敬又深了两分。

        程雪娴很饿，但十几年的贵女教育早已深骨髓，即便如此也未曾失礼过，不过她到底不是被教育到死板的贵女，举止间有几分是女儿家中少见的潇洒，加之她吃得香又吃相好看，反倒是勾得贺瑾也忍不住跟着吃了两碗饭。

        膳毕，贺瑾问她：“那些人你要如何理？”

        说得就是那些陪嫁仆了，此时她们一个个被捆住手脚堵着嘴丢在门外跪着呢。

        “先捆起来丢到柴房吧，也不用浪费粮了，左右三日后回门就要回去了。”

        程雪娴的回答显得十分冷酷无，甚至有残忍，她也完全没有一要在贺瑾这个夫君面前隐瞒的意思――完全不像是她的母亲，这种事从来偷偷摸摸的，哪怕父亲心知肚明，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显自己这样的一面。

        “哦，对了，你要问什么就这三日都问了吧。”

        反正回去后这些人是不可能交还给程母和程雪依的，肯定是要交给她父亲理的，依照程庆之的格定是不会留着这些人了。程雪娴可不会有一同，这样见主犯错不阻止不劝谏反而助纣为的仆也没有留着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