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的床鋪，與他的心tiao(微微h)
週日xia午，陽光沿著窗邊緩慢liu動，灑在沈予安房間整潔的書桌上。蘇念笙背著書包站在門邊，有些不自在地踩了踩腳尖，目光掃過男生房內的每一寸，最後落回他shen上。
「還是……客廳比較好吧？」她低聲說。
沈予安倚在書桌邊，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怕我吃了妳？」
「……你家就你一個人嗎？叔叔阿姨呢？」
他挑眉，「妳怕，還是期待？」
蘇念笙臉一紅，沒再多話。她坐到他的書桌對面，翻開課本，開始補習。最初的幾十分鐘他們都很安靜，只有鉛筆划過紙面的沙沙聲。但氣氛不知何時變了味。沈予安靠得越來越近，講題的聲音越來越低。
她本想移開點，卻發現椅zi卡住了。
「這題……」他低聲湊近她耳邊，語氣不急不緩，指尖落在她的題目上，卻緩緩移到了她的手背。
蘇念笙的肩膀不自覺一震：「你講重點。」
「這不就是重點嗎？」他聲音低啞。
她動了xia，想把手chou回來，卻被他一把握住。他的手掌灼熱，力dao卻克制得剛好，像是早就習慣她會掙扎一樣。
「笙笙，妳不是不知dao我在想什麼，對吧？」
蘇念笙垂xiayan，不敢回應。
他突然起shen，走到她shen後，彎腰從背後環住她，手指扣住她握筆的手：「寫不xia去就別寫了。」
「沈予安……」她低聲喊他的名字，像在抗議，但聲音裡更多的是慌亂。
「我們什麼都還沒zuo啊。」他的唇貼近她耳垂，輕輕呼氣，「我連碰妳，都還沒有碰到最裡面。」
她shen體僵了一xia，呼xi亂成一團。
他牽起她的手，往他自己的方向引去。蘇念笙的手觸碰到他褲zixia的隆起時，幾乎是驚叫chu聲。
「這是妳nongchu來的，笙笙。」
他轉過她的shen體，讓她坐上自己的tui。她坐xia時不小心壓到他，那份ying度和炙熱讓她整張臉燙得像熟透的蘋果。
「我說過，只要妳說不要，我就停。」他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貼著骨頭。
「你……你什麼時候要……」她的聲音han糊，沒能問完。
他只是吻她，唇齒間帶著壓抑的溫柔，像是拖住什麼野獸的韁繩。
「等時機對的時候，笙笙。」他聲音低得像沉在shui底，「但今天……我們還可以再試試到哪裡。」
他的手從她裙擺xia方探ru，手掌貼上她大tui內側，緩慢地摩ca。她倒xi一kou氣，手死死揪著他襯衫背後，chuan息聲幾乎被壓在他唇齒間。
「不會進不去的，放心。」他低笑著，手指隔著布料勾勒她mingan的形狀，「但這樣……我也可以讓妳chuan得不行。」
她的shen體早已發熱，xiongkou起伏得劇烈，每一xia呼xi都像是哽咽。
「笙笙……乖一點，讓我碰，妳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她yan角微紅，像是被欺負的貓，咬著唇不敢chu聲。
他一點點引導她，shen體貼合，摩ca著最親密的地方，即便隔著層層布料，那種刺激還是幾乎讓她失控。她整個人靠進他懷裡，手臂環住他脖zi，像是找不到依靠地只能抓住他。
「我們這樣，不算真正的……對吧？」她輕聲問。
沈予安沒回答，只是吻住她的唇，長久地、像是答應，也像是拒絕。
她不知dao自己是怎麼從他tui上xia來的，也不知dao他什麼時候替她把裙擺拉好、把散亂的課本收回原位。只記得他最後靠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
「休息一xia，再補一題。」
語氣平靜，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蘇念笙撐著桌面坐好，膝蓋仍然微微發軟，整個人像是泡過熱shui的玻璃，透明又脆弱。她低著頭不敢看他，臉紅得像發燒。
沈予安倒是淡定得過分，起shen去冰箱拿了瓶shui遞給她：「喝點shui，降降溫。」
她接過來，指尖碰到他手指那一瞬還輕輕顫了xia。他看見了，卻沒說什麼，只低笑了一聲。
「妳是不是覺得……我過分了？」他忽然問，語氣卻沒帶一絲歉意。
她咬著瓶蓋搖頭，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我不知dao。」
沈予安看著她，沒再bi1問，只是坐回她shen邊，拉開一點距離，指節敲了敲題本。
「那這題——妳剛剛還沒寫完。」
彷彿剛才那些chuan息、親密、貼合，全都只是她一場不小心的夢。他給她chuan息，也給她餘地，卻不讓她逃。
蘇念笙低xia頭，筆尖顫顫地寫xia數字，耳gen仍然紅透。
可她沒發現，他坐在一旁，餘光一直沒離開過她。沈予安微微側著臉，唇角帶著一點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心裡藏著什麼不說的計畫。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會等，等她願意把整個人都給他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