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6)
咸宁的shenti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mei玉,洁白无暇。
景樾的大掌复又开始动作了起来,覆盖着她的左乳打圈rounie,偶尔用指甲轻轻剐蹭她ting立的乳尖,带着她shen上一阵战栗。
而另一只被他忽略的椒乳也开始叫嚣起了空虚。
咸宁抓着景樾的发丝,将他的touan向了xiongkou,她还记得之前景樾tian舐她乳尖的gan觉。
“tian一tian我……皇兄……”
景樾从善如liu,将那只ting巧的椒乳hanru了kou中,cu糙的she2面摩ca过它mingan的蓓lei,让咸宁的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她的呼xi越发急促。
景樾复又向xia,将她的紧贴着自己的双tui微微抬起。
gong装的裙裾是非常亲肤的料zi,他缓缓将它们推起来,堆叠到咸宁的腰shen之上,裙裾xia,两条修长莹白的长tui暴lou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真丝质地的亵ku因为被蜜ye打湿,而呈现chu了半透明的se泽,散发chu有人的幽香。
景樾的眸zi益发幽深了起来。
那里是妹妹的最隐秘之chu1,他shen为皇兄,是最不该造访的人。
见他又停顿了xia来,咸宁的微微支起shenzi,想看看他在zuo什么,却看见了他盯着自己花xue的那一幕。
“皇兄,你……”
景樾又低xia了tou去。
濡湿的亵ku贴着花xue的轮廓,这样的阻隔聊胜于无,咸宁可以很清晰地gan觉到,灼re的气息pen在了她mingan的蜜xue之上。
他凑近了,嗅闻着,gaoting的鼻尖不时划过mingan的珍珠。
咸宁的tui紧紧地绷起,伸手揪住了他垂落的发丝。
“你在zuo什么……皇兄?”
景樾的一只手抓住了亵ku,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个膝盖,向旁边打开去。越往外,蜜xue就越能gan觉到蚀骨的空虚。
亵ku被他扯了xia来,粉nen的蜜xue终于完全暴lou在了他的yan前。
两片莹run的蚌肉紧紧闭合着,可是缓缓渗chu的晶莹shuiye,彰显着它的渴望和空虚。
一粒殷红的珍珠从蚌肉之间微微探chu了tou,被殿nei微凉的空气一浸,可怜地翕张着。
他这样定定地看着那chu1桃源。
那chu1肌肤泛着珍珠似的光,因药wucui发的chao红漫上来,像晨lou打湿的桃花ban。
还在东gong的时候,他就肖想过那里。
yan前的雪白忽然蒙上血se,变成太庙供奉的祖宗牌位,变成朝臣们义正词严的面孔,变成史书上 “乱lun” 二字的朱红批注。他是天zi,是天xia人的表率,龙椅上的每dao木纹都刻着 “规矩” 二字,怎么能对亲妹妹生chu这等龌龊心思?
可目光再落回去,那dian理智又被烧得噼啪作响。她微微蜷着tui,罗裙hua落的弧度里,藏着他午夜梦回时反复描摹的轮廓。当年那些被他死死摁jin心底的念tou,此刻像破土的毒藤,顺着血脉疯长,缠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终于,他再次俯首。
“不是……你让我帮你的么?”
柔ruan又带着些cu粝的she2尖,缓慢而有力地tian上了那颗珍珠,ding着它轻轻摩ca。
咸宁chouchu了一xia,惊叫了chu声。
她是想让景樾帮她纾解,可是……去从未想过,景樾九五之尊,会用他的唇she2为她服务。
那条she2tou,jian定而虔诚地用she2尖描绘那chu1桃源的形状,将桃源中liu淌chu的花lou一diandian卷ru自己的kou腔。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牙齿不小心磕碰到mingan的珍珠,咸宁的shenti颤抖着,一大gu淫shui在这样的刺激xia激涌而chu。
咸宁立刻拱起纤腰,低泣着chou搐起来。
景樾接住了她的甘泉,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她的味dao,在寂静的深夜里,握着自己的肉刃,大力地摩ca。
涨红的xingqigaogao地翘起,他幻想着她在他shenxia不住地chuan息,幻想自己的阳ju被她紧窄的小xue裹住yunxi的gan觉,然后将nong1白的灼repen洒在手心。
现在,自己的妹妹真的就在shenxia低yin。
而自己也尝到了她的滋味。
被nong1烈的chun药挑逗起来的味dao,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但更多的是甘甜,和她平时里满是是刺的样zi截然不同。
一只大手,紧接着就覆盖上了她柔ruan的肉丘。
两片莹run的蚌肉上,此刻已经裹满了粘稠的汁ye,有些是她的淫shui,有些是景樾的唾ye,此刻rong汇在一起gen本分不清。
一次gaochao过后,她的shenti舒缓了一些,脑袋里的理智也缓缓回笼。
“景樾。”咸宁撑着自己的shenti缓缓坐了起来,连名带姓地唤他。
她的yan尾还带着藏不住的媚se,但显然,被chun药折磨的痛苦已经消解了不少。
景樾忽然一怔,抵在她肉xuekou的手指便停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