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跟父亲好好谈谈,希望能有个好结果。
时间又过了两周,郑亦挨个日zi数着,一分一秒都让他难过。他已经很久没和白贺炜联系了,通话列表中的那个名字已经快被一个接一个的新电话挤chu去了。祁峰让他今天去拿崔震东的采伐证,他开车去市里的路上还在想一个问题,自己能不能见到白贺炜。
他不敢像以前一样冒冒失失的去敲白贺炜办公室的门,从林政科拿了东西chu来,在楼梯kou往上面看了一会儿,到底也没有上楼去找白贺炜的勇气。郑亦慢慢腾腾的xia楼,还没到一楼,从楼上传来了脚步声,白贺炜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响了起来,“GPS带了吗?材料也都带了吧……”
这声音让郑亦的心脏抑制不住地狂tiao起来,可他却xia意识的加快了脚步,晃神间,一脚踩空,从还有几节台阶的楼梯上摔了xia来,给屁gu跌得生疼。他的这番狼狈像,到底被白贺炜看见了,白贺炜只丢给他一个ting陌生、甚至带些嘲讽意味的yan神,接着便径直大跨步的从他shen边走过,tou也不回的开门走了。
郑亦骂自己活该,起shenrou了rou屁gu,门卫大爷从屋里chu来关切的问他没事儿吧,他摇摇tou,从玻璃门盯着白贺炜的shen影一直到他上车。白贺炜到底是不想理他的,郑亦开始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
回到车里,郑亦尽量保持平静给崔震东打了个电话通知他可以放树了,chou了gen烟稳了稳心神才驱车离开。
他知dao,白贺炜就像烟花,在他生命中绚烂过,便会消逝的,甚至不留xia什么痕迹。
郑亦忙了一天,晚上回到家,餐桌上已经摆了三菜一汤,母亲在客厅看电视。郑亦的屁gu还疼着,回卧室放了包去电视柜xia的chou屉里翻膏药。
“怎么了?”母亲问他。
“今天摔了一跤。”
“摔哪儿了?重不重?用不用去医院?”母亲关切地问。
郑亦说:“去局里拿材料,xia楼的时候从楼梯上踩空了,没什么事儿。”
褚红霞警惕起来,问他:“你……是去林业局了吗?”
郑亦听见母亲语气有变,站起shen,没来由的心虚起来,“我,我就是去林政办事qing。”
白贺炜是他们母zi之间有默契的禁忌,只是提起相关字yan就会变得特别mingan。
褚红霞沉默了片刻,到底没把那三个字说chukou,似乎也没从儿zi脸上看chu任何撒谎的痕迹来,便说:“贴好了,洗手吃饭吧。”
最近,一周几次的介绍对象的活动已经有所收敛,他的母亲也不再神经兮兮的每天念叨这件事,不知dao是不是因为郑亦去了林业局刺激到了她,就又开始念叨起让他去跟上周介绍的那个姑娘见面。
郑亦真是不想惹母亲生气,han混着答应了,心里还在琢磨该怎么回避这种心不甘qing不愿的相亲。吃过饭他就回房间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消失了许久的康嘉北正在这时打来电话,约他chu去吃烧烤。
天气渐re,路边的烧烤摊已经初ju规模,郑亦不想在家和母亲大yan瞪小yan,便欣然同意。另外,他想喝酒来排解一xia心中的苦闷,于是在母亲让他早些回家的叮嘱xiachu了门,打了车直奔约好的地dian。
第50章
今年的灵泉re得早,不过六月份,路边的烧烤摊就已经支起了棚zi,康嘉北比郑亦早到,已经先dian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