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上班时间吗，怎么还这样？”

        “……害，你还是别问了。”

        林裕的夜店开在城中的闹市区，在胡同里七拐八拐的，不靠人带本找不到，柳郁台打开手机电筒和导航，一边打字骂人。

        绿油油的一片消息，一直都没得到回复，对面好像在忙什么。

        “咋样，你小妈长得漂亮吗？”

        “好哥哥，动一……人家死了。”

        室秉承了一贯低调的装修风格，一个带着面的年轻人站在服务台前。他背后的墙上贴满了许多古风画，猛一看是素净典雅的山画，若仔细端详，便能看一副画代表一个交姿势，后，侧，传教士……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把他吓一，柳郁台低，发现接待台面有个女人，硕雪白的滴溜着，屁撅起，怼在服务生面，隐约能看见茂密阴里的一小截几把。

        听完这句话，柳郁台莫名其妙地有些生气，“他都领家里来了？”

        “破城中村黑咕隆咚的，我刚才差踩到井里摔死。”

        “那行，你过来玩吧，我把位置发给你，陈鑫带了瓶好酒，来晚了可就没了。”

        “还行。”

        “今天才到家，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谁他妈说我是服务生？你神经病吧。”

        柳郁台套上连帽衫，抓起车钥匙就门了。

        林裕叹了气，好像在思考。

        “我靠，领家里去了？你不会都见过了吧。”

        “你别跟我打虎，我爸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养女人？”

        “夜店，能不吵嘛。”

        柳郁台气得脸红脖，睛圆瞪着，把扭向一边。

        柳郁台轻轻咳了一，视线又回到服务生上。

        “林裕你脑有病吗？开在这鬼地方。”

        柳郁台这纳闷了，到底他是服务生还是我是服务生?

        “郁台，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个人穿着妥帖的白衬衫打着黑领结，巴微抬，一副毫不在意地样。

        “对了林裕，你知我爸的事吗？”

        一直到门，林裕都没搭理他。

        这一代里面，只有他选择去了德国，德国毕业难、生活无聊，自然是劝退了一些纨绔，他又猛灌了一咖啡，看文献的睛彻底清明起来。

        “大不大，屁翘不翘？”

        “啥呀，你爸的事我怎么会知。”

        “见了。”

        他气势汹汹地着手机打字，惨白的光束在破碎粘腻的石板上晃。

        “啧，是你先开始说这个的，现在倒是装上了。”

        男人气笑了，开始用力地撞着，女人的屁被得一颤一颤的，肉浪，“啪啪”地响，“啊……不要……好……被得好……”

        “害，这很难理解吗？只要你妈没意见，你这么多什么。”

        柳郁台胡乱着发，自暴自弃地坐起来写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