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脚踩在他上，看着他拧着眉，痛苦忍耐的样，浅淡一笑。

        “那么多人里，你是最像的那个。”

        “我特地找凌雪阁的杀手，只是因为你们跟他是最为相似的。”

        “为什么……？”

        他想问的是为什么那些少年都不放过。

        对方懂他的意思，用着一种很是无奈、甚至是无辜的语气回。

        “我以为我怀念的是他还是少年的姿态，与我相识，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更想要的是现在的他，即便他在义父是那么的可怜，可我居然只觉得兴奋。”

        “你明白吗？”

        他丝毫无法理解对方病态的心理，甚至为之到作呕。

        有哪一个正常人会惦记自己义父的男，还不惜大费周章的找一个又一个的替？

        那看似完的外表，隐藏的竟是那样扭曲的一颗心。

        “怎么不说话，吓到了？”

        颌被一把攥住，抬了起来，他的底倒映对方俊无暇的脸孔，那张脸都还没有完全褪去稚气，还有着少年的一丝青涩，却也只是伪装成无害的表象罢了。

        那肮脏的里只一角，他都快吐来了。

        对这畸形的恋慕到不适。

        “别碰我……”

        他费力地抬起另一只手拍开对方，眉拧的死紧，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可人却毫不嫌弃他一血腥味，眉笑的再次抚上他的脸庞。

        “外表只是一张，神态相似才是最好的。”

        他像是懂了，盛怒之，一抹讥讽的笑意。

        “你那么疯，为什么不杀了你的义父，抢走对方？你不敢吗？你只敢挥刀向那些无力反抗之人！”

        这句话果然很有杀伤力，对方冷笑了一声，突然毫无预兆的攥住了他的发，用力一拽，他吃痛的息声，却听得人偏执的言语。

        “他才不会像你这样，狂言，他不说话，永远都是安安静静的，你这张嘴不像他，也不讨喜。”

        “我本来就不是他……你这疯……！”

        他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就像是打碎对方的梦，让其无法沉浸在幻想之中。

        就算激怒了对方，杀了自己，也无所谓。

        反正作为凌雪阁的杀手，早在很久以前就好了，随时都会丧命的准备。

        只是这个无可救药的人，不知要什么人才能制裁对方……或许永远都不会有。

        他当然不甘心，却也束手无策。

        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他这样的人是那般的渺小，和微不足。

        对方不喜他说些忤逆的话语，不客气的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打得他脸颊淤青，嘴角破裂，摔倒在地上。

        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血腥味有些刺鼻。

        但都不是致命伤，伤也不深，是故意玩他，就像是猫戏老鼠那样，在吞吃腹之前，总要玩一番。

        他耗尽的力才让他这般无力，所有的攻击都被挡了来。

        那些刺杀的套路在这样近的距离，居然是最不奏效的。

        对方看似气定神闲，却始终游刃有余。

        他没有机会。

        找准的时机也是对方的破绽。

        几个回合后，他自己都能觉到实力的差距，像是一竖起的墙，横跨在自己面前，本无法跨越。

        对方就是要让他挫败又无力地会到自己的弱小。

        当狩猎者被反狩猎，原来也是这么地无计可施。

        作为凌雪阁中稍微有资历的杀手，以往都是他让那些任务目标到胆寒。

        黑暗中的每一次锋芒毕，都是致命的杀意。

        他也曾经有过被追捕的经历，却是凭借着矫健的手顺利逃脱。

        从未有过这般被戏、被蹂躏的经历。

        对方明明有能够像死蚂蚁一样，死他的能力，却是留着他一条命，要他扮演着另一个人的替。

        他的愤怒和反抗在对方中都不值一提，甚至都成了一种趣味，刚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我知你不是他，你怎么跟他相比？”

        对方嗤笑了一声，底是清晰地冷酷和危险。

        他的言语轻而易举地就能激怒对方，可偏偏人教养极好，不会歇斯底里到癫狂，只是冷冷地笑着，优雅地彰显着自己尊贵的份。

        “姬晏，你的名字。”

        藏在腰间的铭牌不知何时到了对方手中，置于他前，晃来晃去的。

        那东西代表着自己在凌雪阁的份，说是最为重要的东西也不为过。

        他当然如对方所想的，挣扎着也要去抢，毫不意外的，跪倒在人脚边，像一条狗那样，匍匐在地，摇尾乞怜。

        即便不开求饶，他这样的姿态也足够让对方喜了。

        果不其然的，对方在上的笑着，用脚尖挑起他的巴，似笑非笑。

        “真是可怜，像条狗一样，在床上也用这个姿势吧，毕竟比较适合你。”

        “住……”

        他嘶哑的发怒吼，对方本不会在意他的虚张声势，撤回了脚尖，他也是委顿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才是最适合你的姿态。”

        对方居临的俯视着他，轻慢一笑，手上一用力，那块铭牌四分五裂的碎了开，残屑洒落在他上。

        此时的他连愤怒都觉不到了，只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像是了个噩梦一样，残酷到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