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长一气，环住钟意脖。后者垂眸仔细看她睛，与陶决异同声，问哪里好。

        陶然哪里听他的，百来斤肉长九十九斤反骨，被吊了胃并不求人，只一个劲，把她哥开闸放话的嘴用到实。肚里装着贪，什么都囫囵吞，粥味也尝不分明了，让钟意想起昨晚睡前看的猫咪生骨肉吃播――凶猛动凶猛，吃得整个巴血糊糊，边打呼噜边打哆嗦。

        陶然在门徘徊太久，脑已经浮到上空，一问三不知，再问说“要”，再再问，说“都要”。

疑惑地扭向后，毫无防备的耳朵撞上男朋友的嘴唇。那双唇故意贴着她，咬字轻柔：“会给你的。把打开。”

        瓷勺困在陶然嘴里，他不跟她对抗，握着勺柄她尖：是谁这么可呀？是谁睫在发抖了，还不能呀？

        陶决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埋他妹心。

        钟意把她往上捞捞，抱得结结实实地亲。陶决起漱，很快回来把他妹从别的男人怀里挖，憋疯了一样跪在沙发沿压着吃，缠得他妹咳嗽起来，咳一，阴裹着他自动寻路的手指嘬一。

        陶决眉微，却没空跟她追究。全世界最会看挑场合的聪明小正在挤压他的发挥空间，明明都是一样没有余裕，也都一样本能排斥与他人的阴离得这么近，却还装模作样地隔着陶然，送来真诚但还不如别真诚的祝愿：“哥哥，活久一。”

        陶决的发挡，他随手往后拢得乱七八糟，一派除了吃万事不知的急切，偏偏总避开最关键的地方。任陶然再怎么，他只说“吃慢”、“别噎着”，说话间又往她支棱起来的阴上了拱火的气。

        对同胞兄长施展夺命锁的双卸掉蛮力，温顺地敞开，刚好够一条嵌着金属钉的深腹地。

        开始时一切都慢。慢，喂粥慢，彼此错开着来，免得有人顾不顾上，喝个粥也呛到。

        “……你就不能盼我好？”

        陶然嬉笑脸蹬着求饶，实则缩紧夹他，还拉来钟意一只手住小腹，极限压缩空间，像要跟她哥同归于尽。陶决嗓音变调，狼狈地死命往上，夹心三明治鸡飞狗成一团，湿漉漉肉蹭肉，把两全给她喂了去。薄薄一层肉膜咬紧两条命脉，一个光肉，绵密地寸寸填满，仿佛会合她形状塑造自己，一个青筋血凸起，得几近冒昧，开门见山一副搞破坏的架势。

        两人各自了，都很赞同，又说最近天气转，该把厚被收起来了。带偏话题的兄长趁妹妹不备，尖勾卷，尝走她颈后一滴汗，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一事可炫耀：“他的学生，我叫同学哎。同学！”

        陶然不给面地笑场，连连称是，在钟意“哥哥确实看起来还有成长余地”的声音里，左一句“你老当益壮”，右一句“你风韵犹存”，气得陶决逮住她腰往：“……嫌你哥不够用力就直说！”

        “加、了、、。”

        吐息如影随形，钻耳，也是个火不救火的家伙。不指望他们，陶然自己把腰抬起来，两夹着她哥的脸蹭。陶决就让她夹，趁乱去一截，拖着颇有重量的金属钉拍打腔肉。

        解带声此起彼伏，谁也不会闲得没事这种时候讨论分工。

        背后是兄长，面前是男友，两个人把她抱在中间，手指先探了探底，各自齐，轮将翕张的撑圆。交替得快时，偶尔会先撞到一起，便直接一起她，边扩张边试探的弹。

        “……，真好……”

        衬衫扣是钟意在解，衣搭扣是陶决在拆。上半也被剥光的片刻间，血亲与恋人的存在从不同角度，以相似的节奏贯，将一切因职业质必须守如瓶的压力源，全撞飞去。

        陶然抬起一双恍惚的，把勺和一起吐来，仰着脸要吻。钟意低亲亲她尖，勺搁回空碗里，腾手扶她的脸。陶然不躲他，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反地缩一缩，脚趾在她哥上蜷起，人逐渐往掉，像是化开了。

        异压迫黏膜，熟烂的隙挤汁。陶决接了满嘴，一颗兄长心浸在一腥甜淫里，忧心忡忡提醒他妹：去过刺的鱼也是鱼，要细嚼慢咽，不然……

        陶然牙，钟意从她嘴里救勺，同样没放过她：慢一就舒服得久一，乖哦，不气不气。

        陶然：“好和。”

        怪天怪地不如怪她哥：“你为什么这个岁数了还这么――好奇怪，该不会很容易猝死吧。”

        不是一回这么玩，但到底忙得素了一段日，陶然直气，惊觉自己阈值变低好多。对异样方式的异极尽谄媚，半息没有，看就要。

        平时温善无害的人，使暗坏欺负人的时候格外味。陶然不觉迷迷瞪瞪，筋骨像新蒸的馒似的暄：“好，你在粥里加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