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邓晓纯坐到他对面，像是累了一样倚着桌用手撑起巴看他，

        “是不是录音我还能分辨来。”

        “也就是说，那天和你的不是女人，而是个玩喽？你只是......单纯的自我安而已？”

        肖途脸涨红，憋了半天才开说：

        “就是......一个会发声的抱枕......”

        “说吧，那天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能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就相信你喜我。”

        “你的意思是叫床的不是人，而是抱枕吗？”

        “抱枕？”她更懵了，想了半天又问了一句：

        虽然桌挡住了肖途的视线，但上的还是让他猜到邓晓纯正在对他什么。极少接女的他哪曾受到过这样的撩拨，只觉得自己浑的血都随着她的动作集中到脸上和半的某......

        肖途重重。

        邓晓纯顿了顿，提醒自己别说得太过分，接着又说：

        肖途的音量不断减弱，到最后小到和蚊叫差不多。

        邓晓纯越听越糊涂。动漫周边？还是成人的？是她孤陋寡闻了吗？毕竟她接过的动漫大概就只有初中时看的灌篮手还有蜡笔小新了。可是这和他家的叫床声有什么关系？于是她不禁好奇地问：

        “小兔......你是欺负我年纪大，耳朵不用了吗？那天的分明就是......”

        “你到底收到了什么？”

        “没错，就是你！从门起就一直在诱惑我！你说你一个男人没事长这么可什么？”

        肖途的中立即闪一光芒，但很快就又黯淡来。

        邓晓纯没料到他会突然冒这么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肖途接着说。

        “我前段时间参加了一个动漫周边的展览，呃......成人向的那种。后来他们寄了一个纪念品给我，就是那天你看到的那个快递箱里面的东西。”

        “不是说第一次见面就喜我了吗？那天晚上我们已经见过了吧？可你怎么还能对着一个抱枕发呢？”

        “我......我在漫画方面的工作。”

        “我吗？”

        她也不是没想过当时有可能是他在隔看片。但那声音和节奏都太过于真实，实在不像是刻意演绎来的。

        肖途抬和她对视一，又猛地低去，闷声应了一句：“嗯。”

        “我不能说......你会讨厌我的。”

        肖途的脸红得像被煮熟的虾米，低得几乎埋自己的。

        邓晓纯故意用话激他。然而看到他上又摆一副泫然泣的模样，她不免在心里暗：糟糕，越来越想欺负他了怎么办？

        肖途低着双手紧握。他所有的勇气在刚才的告白中就已经用尽了，何况就算想要和她解释，他也不知该如何开。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怕说了之后只会给她留更糟糕的印象。

        邓晓纯的语气凉飕飕的。

        “嗯？”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怕我误会吗？”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邓晓纯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喊：停来！再这么去真的要事了！可是和嘴巴却像是不受大脑控制一般，总是想对面前这只小兔一些格的事。一如现在，她正用光着的脚去磨蹭肖途的小，嘴上也说着极其挑逗的话：

        “随便你...反正从一开始你就是在说谎对不对？什么没有女朋友，没准搞过的女人都够凑成一副扑克牌了呢！”

        “那个抱枕已经上市很多年了。听说里面安装了某种芯片，可以据使用力和频率......转换不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