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你这么说，我倒有好奇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据我所知，没有。”

        “那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到底还是有些介意的，坐直了，离开他的肩，仰在沙发背上。

        ：“行，但你怎么知他那些原则会不会发生在司媛妍上呢？毕竟他对方玟是没原则的。”

        我：“因为一旦碰了，她们就会想要成为你我，会因为误以为曾经拥有过却再也得不到而憎恨，会用离开他，甚至报复他的方式来拯救自己。但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过这种肉的关系，只有金钱利益呢？”

        我突然觉得有些惘然，觉得和这些不明白的人争这些有的没的没意思的。然后孤单就一席卷上来，我措手不及的靠上了天骐的肩臂，浑都觉得冷。我喝了杯里还剩了小半杯的，之前韦仑给我倒的威士忌，试图用酒灼烧胃的来，却似乎越喝越冷。

        ：“……”

        我：“别啊，我这都是听我爸说的。我爸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所以跟朋友或者关系近的朋友家的小辈讲这些的时候从来不避讳我。他原话不是这样的，说的很隐晦，所以我一直都不懂。也是最近，认识了个给韦仑活的女孩儿后才想明白的。”

        ：“我不知，之前觉得跟他一起玩开心的吧，可是现在我觉得他有……”

他听的。无非是想加深他觉得带我脱离韦仑这片苦海才是最好的解脱的这种印象。我是真想当着他的面骂他的娘，可看着他那冷的眸，那片再如何遮掩也藏不住的怯懦和稚――当然，如果我当时还喜他，或许我会将那解释成他的谨慎和赤诚――我还是难以将“你要不要先看看你母亲是什么货”从嘴里说来。

        我摸了摸天骐的脸，尽量显得自己对他壑难填，媚着声音对他说：“你也应该学学的，不然暴殄天啊。”

        ：“那方玟呢？他跟方玟可是有肉关系的啊，虽然不是他主动的，但他也没拒绝啊。他的底线呢？你不生气吗？”

        “就不会觉得可以得到他，也不会因为得不到他而恨他，甚至会因为觉得他不碰她们，又给她们那么多钱，对她们那么好，而激他。”天骐侧看向我，似笑非笑：“向楠，我也有开始怕你了。”

        我：“不知……我也只是猜。我猜司媛妍应该是心甘愿和他一起演了戏什么的。毕竟凭韦仑那姿，这小事儿，随便卖相就能达到了。”

        我：“我猜他大概误以为方玟是冉冰清那种拎得清又玩得开的女生，没想到自己看走了吧。但司媛妍一看就不是那种的。我不知韦仑了什么，但他毕竟只是为了吓一吓司媛妍她爸。只是吓一吓，他可以找他爸，也可以找我爸。他不是那种为了面不计成本得失的人。要是他真为了给大人们显摆自己有解决问题的能耐，然后私里用伤害司媛妍的方法威胁她爸，那后面冤冤相报的事儿就没完了。他没那么傻。”

        ：“我觉得也不全是…”

        我：“吓人？”

        我：“话说，韦仑害过你吗？”

        “无所谓了”，我抢话：“我也不是真的想要分析你，只是想跟你讲，韦仑边那些给他活的女孩，她们不是你我，从，从和韦仑的关系亲密度发，她们都跟我们完全不同。韦仑对我们保持的那些让我们害怕的神秘，对她们来说却是致命的引力。他从来不碰她们，这你知的，对吧？”

        我：“那你对他是种什么觉呢？”

        周围韦仑天骐的狐朋狗友们，已经各玩各的嗨翻了天，认识的不认识的，统统搂在一起玩着游戏，举杯相庆。满桌的酒杯酒瓶，果盘小吃，无一不散发着这个卡座里纨绔齐聚，且都大方好客的气质。

        我：“其实你还是觉得和他一起玩开心的，你欣赏他，但同时他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理解不了，猜不透，所以你会觉得害怕，觉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