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对她笑了笑，算是回应。

        蔡：“行，你们自己听听看看啊，还好意思说我是领人，你们就是群大忽悠，给我忽悠了两年为你们服务的。”

        “真

        “有地儿用就行了呗，你那么多嘛。”蔡煜有不耐烦。

        我有些难过，窝起来在电脑前死盯着屏幕据报错信息翻代码，杨桦从一侧凑上来，惊讶：“呀，我都忘了，我们向楠也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耶，是个小学了，你看看，这代码都写的越来越潦草了，都没注释。你看你这里这个变量是不是已经在global里定义过了呀。”

        杨桦学现在大三，比蔡煜低一届，是计算机科学技术专业的，话多人活泼，在计算机学院人缘很好。不过放在人设是嫌麻烦的蔡煜面前，两个人就显得有些针锋相对了。好在一般阳光开朗的人普遍大气，学被蔡煜怼过那么多遍，却也从没跟他计较过。习惯了他怼完之后保持沉默的杨桦，今天被蔡煜事后专门解释了一通，显得很是意外。

        蔡：“开玩笑，为你们服务我心甘愿啊。认真的，我就是觉得我也大四了，后面不一定我是继续读还是找工作去了，到时候我一走，这一摊谁来搞，得早准备。咱社团没什么职务分工，我是觉得这样好，但不一定再上来一个社长会怎么想。”

        “就是，你是领人，是带队的。你这都是决策的事儿啊。”

        “煜哥你这也太官方了，搞什么呢。”

        “你要不社长了我就退团了，一堆事儿的那跟别的社团不是一样了吗，五个社员四个官的，每周开会光过官瘾了，事儿是一没。”

        蔡：“咱们社现在是全校人最少的社团，周末还能借到教室就已经不错了。”

        程序的报错音“咯噔”一声响的我心脏一颤，有些后悔昨晚的贪玩。计划了一周想在周会上提最近看文献看来的新方法，以及展示一遍我实验过可行的代码，却因为一晚的荒唐都毁了。

        蔡：“在座的都是我的老熟人了，咱们久的恨不得是一学就成为了朋友，短的也至少认识了快有一年。”

        杨桦跟我吐了吐，小声叫屈：“我就问问嘛。”

        “咋可能呢大哥，你要嫌杂事儿多，烦，以后我们去面借教室呗，跑的活都我们就行，但队伍得你带啊。”

        起哄声此起彼伏，俨然都和蔡煜关系紧密的样。

啊，不过上周我正好过来这边找同学，路过这间教室的时候就是这样儿的，我也奇怪了一会儿。”

        杨：“那是真奇怪，都一周了还这样。煜哥你嘛定这间教室啊？咱就不能去教学楼找个正儿八经的教室吗，咱们活动那么安静，跟这边拉弹唱的在一起多吵啊，再说活动中心地儿这么偏……”

        “你要不了我们也不了。”

        蔡：“辞什么职辞职，我看最不想让我了的是你们。”

        一片掌声里，蔡煜压了压手掌，示意大家安静。杨桦的小话又在我耳边响起：“他今天是嗓不舒服吗？老咳个什么劲。”

        “咳咳，这是咱们本学期第一次开会哈，迎大家的回归。”

        “就是啊，整的跟什么辞职演讲似的，你不会是想退了吧。”

        人来得越来越多，后来周遭环境全喧哗起来又骤然安静，我的程序才终于没有bug的运行起来。

        哄笑声里，蔡煜继续：“我是不可能退团的，我对咱们社团的你们有目共睹啊，绝对不是虚的。我就是当社长当累了，你们这今天请假明天有事儿的，我还得给你们协调时间，我这哪是当社长啊，我是给你们当小助理来的。”

        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实在不应该。被学无恶意的揶揄一番我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尴尬的笑着回说是，却也没心思再多说什么，闷改起了代码。

        杨桦没敢再接话，睁圆了睛无声的跟我对着型：“他今天心这么好？”

        “就是啊。”

        “我靠，煜哥，你可是我们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