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不确定地问：「......你终于疯了吗，恶？」他喊许久没喊的称号。

        小迪克知达米安在和他说话。他俏的眨眨，咯咯笑了起来，「我是你想像来的，达米，这得问你。」

        布鲁斯将目光放在达米安上。

        达米安不确定这是他想像的迪克会的事，还是他想像的迪克说他希望的事，就像他跟迪克对话，他永远分不清这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在跟迪克说话。

        你总是会回来。

        我不需要帮助。达米安在心里回应。

        「你回來了。」提姆低声说。

        提姆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我吗？」

        「——达米安。」

        过了好一会，他缓缓地说：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对不起，达米安，我不......我不应该......

        达米安看着迪克又拿起提姆的咖啡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接着整张脸皱了起来，哇的把咖啡吐回去。

        达米安叹了气，「......为什么你的说话方式有像杰森？」

        达米安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住杰森。

        小迪克嘿了声，「杰森！别这么说达米！」

        「......达米安？」提姆问，「为什么你要用嫌弃的神盯着我的咖啡？」

        迪克也有多次离家走的经历，几十分钟、几个小时，有时候是几天，去沃利家、去大都会，去任何他认识的地方。

        小迪克兴奋了起来。他转爬到提姆面前，坐在桌的边缘，张开手给了他一个看不见的拥抱，「谢谢你，提米——」然后回看向达米安，「——来吧，达米，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告诉他你产生了幻觉，告诉他你看见我了，你需要帮助！」

        达米安深呼。

        4.

        小迪克鼓励他，「说来，达米！说来！你可以的！」

        杰森皱眉，「像我？你在说什么？」

        小迪克挑眉，「哦——拜托，说来，说话。你在心里回覆我可听不见。」

        －fin－

        提姆坐在达米安的对面，迪克挡在他们中间。达米安看着迪克，在提姆看来就是盯着空气在发呆。

        「你看见了什么，兒？」他问。

        但他会回来的。他总是这样。

        提姆轻轻抚摸照片里迪克的笑脸，缓缓地吐一气。

        达米安停顿了一。

        即使除了达米安，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迪克依然充满神，「他只是需要帮助！」

        当时杰森愣住了，接着脸苍白，颤抖着嘴唇说不话。

        「......理查德喝了你的咖啡，又吐了回去。」他叹气，无视迪克像海豹一样啪啪的拍手和呼，先一步打断他们，「我知你们看不见，但我看见了。不怎样，别喝那杯咖啡——潘尼沃斯，麻烦帮提摩西换一杯。」他补充，「谢谢。」

        布鲁斯叹着气警告他们不许在频里争吵；杰森听到迪克离开后笑着说「也许小鸟需要一私人空间」，提姆也是其中一员。他还调侃达米安：

        九岁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跑到大都会找超人，因为他找不到他们，他希望超人帮帮他。那次他们都在瞭望塔上开会，超人临时离开了一会，再上来就是抱着一个哭泣的男孩，然后将恋家的小鸟交给他们；十岁的时候他和沃利去澳洲，被巴里和黑着脸的布鲁斯逮回来；十一岁的时候他偷偷藏在杰森的行李箱里，跟他一起去毕业旅行。达米安和提姆搭着自家飞机去逮小鸟，最后他们陪着两个弟弟跑完了整个毕业旅行的行程，所有人再搭专机回家。

        但当迪克蹲在他面前，托着巴盯着他的时候，达米安无法忽视了。

达米安平静地回应杰森的怒火，「你也这么想，不是吗？」

        提姆试探着问，「你看着我......看着我前面的空气很久了。那里有什么吗？」

        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神盯着他。

        达米安已经尽量无视了迪克的举动，例如偷喝提姆的咖啡、对布鲁斯挑掉的青菜嘀嘀咕咕，然后跑到杰森前面说你应该多吃蔬菜，杰森。你盘里的肉太多了——

        没人到紧张。因为迪克不是第一次独自离开。

        「......是的，有一。」他说，「我看见了理查德——他正在......桌上。TT，他跑去吃你的排了。保护好你的排，杰森。」

        ——是的。提姆记得那天晚上。达米安跟迪克吵架的声音回在通讯里，所有人都知他们吵架了。

        「达米安。」小迪克——看起来只有9岁？或者10岁？比迪克死亡时的年纪要再小一，「说什么。你们都冷冰冰的，像蝙蝠镖。这里不应该这样。」他很低落，「你们应该聊聊天，别这么冷漠。」

        「迪克是对的，达米安，布鲁斯还是最好的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