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挡住昆吾的睛，本意是敛一敛他的气，却恍然发现这样的他更加气。

        这是他的。

        你悄悄凑近昆吾，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我饿了，要先吃一个师兄。”

        于是昆吾乖乖换衣服，生涩，又小心翼翼，末了还把换来的衣服叠好，还没收起来便被你拽走。

        “老板，能不能一个他。”你指了指昆吾。

        临近年终，永煌城较之以往格外闹，喧嚣声，是一轮即将炸开的烟花。沿街是成群的摊贩，熙熙攘攘的人海，各灯笼耀着这方夜空，缀起无边的人间烟火。

        你明白为什么，有无奈地向他解释，“这套也是我穿过的。”

        刚刚他习惯地为你清理，已然忘了现在他只穿了一件你的外套，他方才，便是拿着师妹穿过的衣服，拭自己留的……

        昆吾自然懂你的意思，当便开始动作。

        迟暮余晖的光渡在了他的上，带着温和的神。

        零落的霜华没有垂落在昆吾的鬓边，他依旧年轻，没有白发，没有皱纹。

        “看，面人。”

        他侧柔顺地亲了一你的手，然后才看向面人摊。

        你微不可察地一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往前走。在你没有看他的时候，昆吾眸深沉，里面敛藏着无数复杂的绪，静静地看着你。

        他只要合齿轻轻一咬，便能拽着你坠，跌落至意乱迷的深谷，引着你走没有的迷境，一起沉沦。

        你带着昆吾去了寝居，找了一套衣服示意他换上。

        他苍白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你伸另一侧的手上去，细腻又，“我师兄好哦。”

        “这是我的外套。”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不合适，不过我想说。”

        你忙摁住昆吾解衣带的手，喂！怎么老想着肉偿啊！

        昆吾任你动作，睫轻轻在你手心扫了，一个轻轻浅浅的弧度。

        他

        吧唧一亲在了昆吾红透的耳垂上，你了他攥着衣服的手使其放松。

        肚的咕噜声就是在这时响起，旖旎的光倏地顿住，你略带抱歉地看了昆吾，“这次我是真的饿了。”

        小傀儡其他的东西需要慢慢教，唯独这件事上一就透，不也照样灵通。

        “什么？”

        “你还真想供着这件衣服啊。”你拉着昆吾走去，手掌环住了他冰凉的指尖。

        你一回，便能瞧见昆吾笑望着你，温如。

        你的心漏了一拍，不好意思地掰过他的脑袋示意他朝旁边看，“看面人啦，不要看我。”

        你便又捂住他的嘴，无声的引诱宛若琉璃破碎四散的光亮，又紧紧缠上了你。

        和你一样。

        昆吾那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神智渐渐回笼，他僵着手指停了继续拭的动作，脸上红更显。

        “……”

待在桌底。”

        昆吾抱着你没动，贴着你蹭了蹭，低声开，“现在这样好的。”

        “那师兄现在想了。”他暧昧地了你的指骨，带着的力度一又一撩拨。

        “没事的啦，一件衣服而已，用不着供着，只是……”你蔫坏，“师兄要赔哦。”

        滋生的化为了雨，落在了你们上，慢慢洇开，在了彼此的血肉里等着一次的薄发。

        “好嘞，稍等。”

        松垮的领半开不开，柔顺如丝绸的发丝轻轻搭在一旁，就等着人伸手撩起，在冷白的薄肌上一亲芳泽。

        指尖随即便被卷走，藏在了温柔的室里。昆吾垂眸，尖轻轻舐，涩凝的光在里面乍现，晶莹的珠顺着唇张开的隙渐次。

        虽然，虽然你的想法与这个大差不差。

        这分明是日落，但你看到了新生。

        你的咙有，不自在地放了手，脑里的弦绷起，“吃完饭再说吧。”

        “好。”

        你稍稍抬手，黏腻的银丝虚虚地牵连，他掀开帘和你对视片刻，顺从地仰起继续亲啄。殷红的妖媚般再次缠上青葱玉指，唇缓缓将其住。

        他低低嗯了一声，撩起衣袖为你细细去手上的渍，亲手抹除他带来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