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起来了。
虽然现在时机不对,原本想找一个更有纪念意义的日
说
这句话,但是景光现在心
不好。
“景以后可以叫我夏吗?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
“昭也要少受些伤才行。”
“而且这次任务很重要,需要当面确认。”
“是我。”
就把这件事当给他的惊喜,用来安
他。
照近藤夏的方式
,我勾住景光的手指,在模糊的月
侧过
与他对视。
看不到疤痕,也就看不到伤,不知
受过多少次伤――
“知了,告诉我地址。”
和景光单独相时是近藤夏,有其他人在时是仓木昭。
我知景光是其他势力的卧底,因为几个月前看到了他和另一个人交接
报,但
是其他非法组织还是警察的人并不重要,只要把景光需要的
报送给他就好了。
我终于没有毁掉第一个接近我的人。
“不要担心,”我住景光的眉心,把他皱起的眉
开,“以后再受伤都让景给我上药,看着我好起来好不好?”
“已经很少啦――这一年不也才有这一次意外吗?”
“那夏以后也――”
景光笑了笑,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是紧张,也是期待。
景光把埋在我的肩上。
我挂断电话,重新看向景光。
我回忆刚刚的对话。
“夏昨天是在转移话题吗?”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在令人平静的黑暗里,稍微有
加速。
我摇摇:“想让景开心。”
已经找到景光还不够,我想让景光更开心。
为什么要难过?
是这样吧。
“没什么……先吃饭吧,夏。”
“夏。”
人总是会贪心,得到一就想得到更多。
在景光担心我受伤时说起完全不相关的事,确实有转移话题的嫌疑,而且还成功了。
他的童年好像全被毁了,我的离开,诸伏先生和太太的遇害,与故乡的分离。
手机铃声打断了景光的话。
我想把近藤夏还给他。
“景?”
景光笑起来很好看。
“……夏?”
只要有景光在边,我的电话都会开免提,让景光能听清。
景光这次沉默得更久,我能听到他变调的呼声。
是因为不留疤吗?
“波本?打扰人谈说
是会遭报应的哦。”我打开免提,“任务资料什么的发邮件不就可以了。”
“那还真是抱歉,”波本的语气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您太过投忽略了正事,亚力酒大人。”
他又叫了我一声。
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