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肯说？”      凌越拿起她面前的茶杯，指尖沾了茶，轻轻在她手背上，冰凉的让她瑟缩了，“你不想让城主知是我背你回来的，我可以帮你瞒着他，只不过我只是想听听故事，，现在让你说过去的事，就这么难？”

        “现在衣裳湿了，”      凌越放茶杯，语气带着刻意的刁难，目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回去要是辞城主问起，你怎么说？说在茶馆跟我喝茶？还是说……      你私会我，被我泼了茶？”

        第二日巳时，红蕖攥着那把云鹤伞，缩着站在      “清风茶馆”      门，指尖把伞骨得发白。她深一气刚要去，就见凌越倚在二楼窗边，玄劲装在阳光泛着冷光，目光早早就锁住了她，像盯着猎的鹰。

        他的气息裹着冷香在她脸上，红蕖挣扎着往后躲，鼻尖蹭到他的衣袖，更慌了，声音都带了哭腔：“你放开我！好疼！”

        凌越挑眉，前倾凑近她，气息里的冷香裹住她，“要是我不知你们的渊源，往后跟辞城主聊天时，说错了话，让他迁怒于你，可就不好了。”

清冽冷香，心尖直发颤      ――      辞凤阙鼻最灵，若是闻见这陌生气息，定要追问到底，说不定又要罚她……她只好去找衣染香，只说是在不小心沾了些旁人的气息，要是被辞凤阙闻见，肯定又要生气，衣染香便随手掏了个香粉盒扔给她，得意洋洋的告诉她只要她扑了这香粉，说这‘人香’是他心调的，就算那老龙鼻再锐也闻不来。”

        红蕖慌忙想回手，却被他拽得往前踉跄半步，跌在他对面的椅上。“伞、伞还给你了，酬金我也带来了。”      她从袖中摸个钱袋，话音刚落，钱袋就被凌越挥到地上，碎银了一地。

        她磨磨蹭蹭上了楼，刚把伞递过去，手腕就被凌越一把攥住。他的掌心又冷又，得她生疼：“倒是准时。怎么？怕我真去找辞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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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蕖又气又急，抬手就想朝他脸上扇过去，可手腕刚抬到半空，就被凌越牢牢攥住。他故意把她的手往后拧了拧，力不大却足够让她疼，另一只手还扣着她之前被攥住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得往前倾，半个都快贴到他上：“怎么？还想动手？”

        红蕖攥紧了裙摆，指甲深深掐掌心，连指尖都泛了白。她抬偷瞄凌越，见他底满是笃定，知自己躲不过去，鼻尖一酸，泪差掉来，只得红着脸，声音得像在撒：“我……      我说就是了，你……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两只手都被你抓着，好疼……”

        “你认为我会缺钱？”      凌越嘴角勾着戏谑的笑，指尖挑起她的巴，迫她抬看自己，“那日背你回府，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句像样的谢谢都没有，就想用钱打发我？”

        她故意把      “好疼”

        “不关你的事！”            她皱着眉，不想看他，她和辞凤阙的事还轮不得外人来探究。

        这话像戳中了凌越的心思，他底的戏谑淡去，多了几分不耐的冷意。他松开她的巴，却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手腕一倾，冰凉的茶就顺着她的衣袖泼了去。淡青的衣料瞬间浸得透湿，紧紧贴在胳膊上，寒意顺着肌肤往骨里钻。

        “疼？”      凌越挑眉，非但没松劲，反而俯凑得更近，故意用巴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尖，看着她像被到似的瑟缩，底才浮起几分得逞的笑，“刚才要打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疼？”

        红蕖的脸瞬间涨红，挣脱不开他的禁锢，不由气的红了脸，：“我、我已经跟你说过谢谢了！你还想怎么样？”

        “所以你去月老祠是想求你和辞凤阙的姻缘，那一晚上让你哭的那么伤心的人是他？”

        红蕖的脸瞬间白了几分      ――      她最怕辞凤阙动怒，上次不过是晚归，就被罚得趴在榻上三日。她咬着唇，底满是抗拒：“我……”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眶上，语气添了几分压迫：“要是你不肯说，我就只好去问辞城主了      ――问问他，是怎么把你这小丫留在边疼的，再顺便跟他讲讲，你我那日雨中同撑一把伞、我背你回府的渊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