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陈年心说，你委屈什么？改了密码你就委屈？话却不自主了：

        “你去洗澡，我给你煮面，你饿吗？我不赶——”

        不行，陈蓝必须走。

        “吃完你再回你那边。”

        陈蓝说：“我坐了一天半的飞机。“

        ……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门等了你两天两夜。”

        又不是我让你等的。

        “给你发生日快乐，你也没有回。”

        就不回。

        她站起来，陈年以为她要什么，陈蓝就站在那，中间那两个多月的间隔，全在她微垂的睛里化解了。陈年有些发愣，想过去抱抱她。陈蓝低低说：

        “一起洗。”

        “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陈蓝笑了：“不要。”

        其实花花不是花花，他才是花花，陈蓝一拉绳，他立刻就乖乖听话了。陈年真想扇自己，骂脏话，你怎么想的，那两个月不是想通了吗？上待在淋浴，胡乱抹了几把：

        “我洗好了。”

        巾拽来就，陈蓝看着他：“别动，年年，你上怎么那么多红？”

        陈年：“你别碰我。”

        他睛不自主碰到陈蓝上，瞬间弹到天花板。天花板可真好看，陈蓝怎么不看？

        “我不碰你，你回来，还没洗净呢。”

        他不想回，可是陈蓝拿淋浴冲他，他不得不回去。

        陈蓝忽然：“我辞职了。”

        “什么？”

        “我从德国辞职了，你别告诉妈。”

        “你开玩笑？”视线直视回去。

        陈蓝恢复红的脸浅笑，摇：”回去就是为了理这件事，抱歉，让你等我这么久。“

        陈年：“你就骗我吧，你是待在德国吗？”

        这世上还有他这样的傻吗？把那张陈蓝随手发的天空照翻来覆去看，德国那天的天气大雪，照片气候温不说，街铺的名字也完全不是德文。

        “我倒忘了，年年是个小侦探。”

        她笑了笑：“不是，我从尼日利亚回来的，怕你们担心，一直没说，一年前就过去了。”

        陈蓝示意：“好冷，我可以过去吗？”

        她一来，陈年就让。陈年迷惑不解：“你跑去非洲？你跑去非洲什么？”都去非洲了，怎么不带回个黑佬，你看妈让不让你俩门。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先不要说了。年年……”

        她的声息都背后过来，陈年已然要跑，陈蓝将挤了沐浴的手抹上他的后背，边抹边：“你和小摇铃去哪玩了，怎么咬这么多蚊包？”

        陈年不声。陈蓝的手抹着抹着，抹到间，一说：“。”一说：“了。”

        “怎么这么容易就？”

        陈年了一声，扶住墙，态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陈蓝贴了上来，调地在他耳边呢喃，唇就在他耳肉边上，似吻非吻。

        “年年，我好想你。”

        “你是想我……还是想，唔，我？”

        “都想。”

        她两只手把控那柔弱的，陈年弓腰，手在湿墙上。“现在我知在门外等人，等那么久，是什么滋味了。”

        “年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怎么的吗？”她声音中有迷乱。

        “把我绑起来吧，我不会再离开了。”

        “生日快乐，年年。”

        陈年在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