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我有样学样，乖巧答。如果能忽略掉那碎了一地的羞耻心的话。

        当背完第二遍元素周期表的时候，我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忙又了已经绷得酸的躯。

        “是，主人。”

        发展心理学说17岁左右是人类记忆力的巅峰时期。平时还没有什么觉，今天用不到一个早上的时间学会了基本上所有的礼节的时候才真正对此深信不疑，并且同时忍不住吐槽自己：“我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怎么没这脑。”

        好凶……我憋住了泪，既然是自己决定的就不能再反悔了。我默背着中的古诗文和各类理科公式，试图让等待的时间没这么无聊。

        乎意料，我非常明显的觉到他的肌肉绷了一，但是不一秒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他用脚勾起我的颚，阻止了我打算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爬的动作，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学得很快嘛，这么迫不及待学习礼节了？”我僵在原地，虽然他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味，但还是让我到无比的尴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直到他收回了脚，给了一指令，“跪。”

        我答应着，伏去再次碰了碰了他的脚尖。

        虽然我完全不是足控，但是他的脚纤长白皙，确实是好看。

        “落地轻一。”

        他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手中的笔轻敲我的脑袋：“接到指令要回答‘是，主人’，知了吗？”

        “学会了吗？”他的问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忙不迭地，然后便收到了“绕着房间，开始爬”的指令。

        他权当没注意到我的别扭，用笔敲打我的不标准的跪姿，并教导着跪和爬的要，甚至亲示范了一遍标准的爬姿。说真的，他说爬要像小猫一样优雅，但是他的爬给我一种草原上的级狩猎者正在巡视自己的地盘的觉。

        他径直从我后走过，坐在了床边的扶手椅上，慵懒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威严：“第一关算你过了。现在，爬过来。”

        “腰扭起来。”

，不等我回应就把我赶了浴室，“屁坐在上，上直，手背后，我回来前不准起来。”他纠正着我的动作，待满意之后，转了房门。

        “是，主人。”

        “是，主人。”我用心听着他的讲解，仿佛真的回到了中课堂，他是耐心解释知识的老师，我是台拼命记忆的学生。顾风是个很好的老师，他会用恩威并施的方法一次次化我的记忆，纠正我的肢，甚至劳逸结合地学一会练一会。

        “得很标准，记住了，这是待客的礼节。”他轻笑着，看着我因尴尬泛红的脸，“接来我会教你怎么问候主人，这个只有在主人要求的时候才需要。”

        “是，主人。”我应，在他宽敞的房间里真的像小猫一样踱起猫步来。

        我得了赦令，飞也似的伏就往他那边爬，跪坐在他的前，邀功似的看他。

        我立即起端端正正地跪在他前，伸手了我的，说：“记忆力不错，但是你的动作太僵了，细节也还要再多练练。不过既然你迫不及待要学礼节，就先教你这个。刚刚那个，再一次。”

        他坐在椅上俯视我，不时声提醒一些我得不够好的地方。我一边答应着，一边不断调整着爬行的姿势。

        当又一次经过他的脚边时，我模仿着之前看到的行礼方式，用鼻轻轻碰了碰他的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