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反抗，只是压着他的，听着他的心。我明白的。我疼，他心里更疼。他鞭挞我上的旧伤，其实都在他自己心上。他哪里是罚我，分明是在和自己过不去，一鞭鞭全是在鞭挞自己的失职。

        我也只能依偎在他怀里。浑上散架般的疼，痛几乎不逊于当初那么重的伤。

        顾风微笑着伸手了我的脑袋，伸手把被一卷一拉，脆利落地把床上清了个空。

        “是，主人。”我立刻回应，“您是小猫毕生的信仰。”

        他的抚摸没有带一的，只是平静地、冷静地阐述着事实。

        洗漱完，吃完早饭，顾风又着我上了一遍药，这才把我赶去复习。

        我听到他长叹一气，随后把我狠狠压他的怀里，没有我因此疼得动。“不用歉。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巴抵在我的，环绕的手臂力大得几乎要把我他的里。

在他的怀里。

        总算这么多天的反应力没白练，就算浑疼得要散架，我还是在被他摔去之前自动自觉地翻了床，避免了摔个狗吃屎的命运。“简直是熟练得让人心疼。”我无声嘀咕了一句。

        “主人……主人！”我轻声唤着他，闭着拼命摇着。或许这也是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的脆弱一面。

        良久，他松开环绕我的双臂，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戏谑，却掩不住略显沙哑的嗓音：“怎么？吻上瘾了？”

        “主人……”我这才抬看他，对上他如常的双，“小猫好，好…”话语戛然而止，他竖起手指抵在我双唇中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主人……”我没法，也不能躲闪他的抚摸。在意识到了他的用心后，我更是愧疚的无以复加——他记得我上的每一伤。

        我的没有起一反应，但我却在他的抚摸抖如筛糠，泣不成声。

        “小东西，是没资格说的。”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顾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手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往轻划，沿着愈合了不再有痕迹的伤，沿着骨折的裂，沿着昨天的鞭痕。

        似乎察觉到我醒了，他的手轻柔而娴熟地抚上我上还在隐隐作痛的红痕，温柔得给我一种似乎不是他造成的错觉，熟悉得觉好像不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伤。好像真不是第一次，他的鞭痕几乎完覆盖了当时我骨折的地方，除了脸上的。

        我无比荣幸我的神明愿意向我袒他的柔，却也比谁都不愿见到他的自责。谁都可以怪他，但我不行。怎能怪他！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嗫嚅着，无意识的重复着歉的话语。

        他的手住我的脑袋。我听到他缓慢而有力的心，略显沉重的呼。我努力平复呼，大着胆伸臂环住他瘦削的，轻柔地亲吻他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