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双银的眸闪了闪。伯爵突然吻过来，娴熟而从容地依次品尝了她的嘴唇，尖和上颚。

        “不是的。”她的脸已经烧红了，但仍鼓起勇气直视他，“只是，只是他们不太喜我老是谈论族。他们都不了解……”

        再接来，用一句话使她安了心。

        “请原谅，我有些不自禁。”路缇洛伯爵回味地嘴唇，“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真是不同凡响。”

        “呃，奥兰治。”

        “你的家乡在哪里？”他问。

        有一瞬间诺拉到不妙，被猛兽盯上的阴冷气息窜上脊背。而后她发现那只是因为伯爵的睛颜太锐利，他饶有兴致的神依然那么和蔼温柔。

        “你知得真多。对这些故事很兴趣？”

        这就是为什么恶必须被消灭，她再次信。

        “有理。你读过哪些书？”

        诺拉很轻地抿嘴。伯爵立刻察觉到了，掐着她巴的手轻缓地托起她的脸。

        “怎么了？”

        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巴。

        这更是没人乐意和她谈过的话题。“学校图书馆里的很多。”她满心喜地数起来，“《恶猎手与血月的历练》、《史上十大族讨伐团》、《恶封印一百式》……”

        “你也没见过，奥兰治的诺拉。”

        问之前她就知答案。伯爵有妻儿，但这一路上为她提供过帮助的男人全都想要这个。他们都是一样的。

        “离暮堡学院很近。族没有侵到陆，我记得，至少近两百年来没有。你的父母朋友一定都还平安健康。”

        她听到了伯爵的笑声，信心大增，于是转望着他，大胆地问，“我知我们的测试结果离达标还差了一丁。但是您会为我们签发特许证的对吧，大人？”

        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幸而那很快再次被证明是她的错觉，因为路缇洛伯爵，坎泽的领主，只是将一只手放在她后腰上防止她后仰掉山崖，一只手抬起来抚开她前被得凌乱飘散的橙金发。

        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为她到骄傲。

        “法少女这个职业在冒险者里面从未现过。虽然你们在这几天里了能力测试，也像你说的那样，差一，只差一就能达到要求。但真正的冒险者是另一回事。也就是说，”他又凑近了些，“如果想让我在你们的特许证上签字，你可能需要更努力一些。”

        “也没有很多啦，都是从书里看来的。”她满怀骄傲地说，从栏杆上来，面朝夕阳坐着，接过酒大喝了一。

        “您想要……什么？”

        她哑无言。而伯爵就在这时以吻她的速度抱起她的，在她来得及尖叫之前又将她放，只不过现在她是面对着他坐在阳台的栏杆上了。而伯爵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拇指轻轻地去。

        海风像梦境一样卷过，将她变成冒气的一团云。等他退开，她才记起呼，并迅速撤走抓着他袖的手。她举着的酒杯已经砸在地上，浅金的打湿了伯爵的靴。

        只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除了伯爵之外，所有通向冒险者特殊许可证的人她都找过了，无论是黑市的假证商人还是牵线联系上的发放证件的官员，最后也都悲惨地失败了。承认这些没什么可羞愧的。她想要去冒险。她想要成为勇者。

有显被冒犯或是被勾起往昔苦痛的样，反倒和另两人一起安了半天因此而激动的诺拉。

        “首先，我想要听你继续说说族的事。”

        “没……没什么。是的，他们都很好，对我也很好。”

        路缇洛伯爵放在她膝盖上的手稍一用力，分开了她的两侧大。他懒洋洋地勾起她的裙摆，掀开最底的衬裙，挤到中间来，贴着她吊带袜上边的大侧肤。这一次少女确信她又到从男人上冒一丝猛兽捕猎前的寒气，她浑几乎僵住，但拒绝闭上睛。

        天暗来了，海风掠过她全，诺拉在其中闻到一丝远方传来的恶的臭气。伯爵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站到栏杆旁边，把她的酒杯递过来。

        “因为他们这辈都没见过真正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