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受……”

        “那就是舒服了。”范闲诱哄他，“殿把双也幻化来，我再教殿一些人间极乐之事。”

        了谢府，范闲问李承泽。

        越往北，天越寒，李承泽睡着的时间也比醒着的时间多了，大多时候都是以蛇的姿态盘在范闲腕间或是蜷在范闲怀中。

        “小范大人官职在，怎得这般清闲？”

        范闲哄，“我怎么会骗殿呢？殿刚才难不舒服吗？”

        “哎呀，路程遥远，殿一蛇独行实在危险……况且北齐寒冷，殿若是在路上犯了困，无人照应，被过路之徒拾去剥挤胆了蛇羹，可就连冤都无喊了。”范闲有心吓唬他。

        “啊、范闲……范闲……”小蛇不通风月，只觉得范闲住他前两时叫他又酥麻又难耐，难自禁地喊他，伸手搂住了范闲伏在他的，羞怯地用尾巴缠紧了范闲。

公？谢家丢了少主，都快急疯了。”

        “殿之后如何打算？”

        范闲用尖拨他的乳珠，又用犬齿细啮他的乳孔，得他细连连，汗濡津津，发丝都黏腻在了颈间。范闲伸手将其拈开，问他：“殿汗了，和起来了吗？”

        一人一蛇结伴相行。

        “小范大人――”李承泽不知他在什么，困惑地声。

        范闲惺惺作态，一副舍己为蛇的模样向他自荐，“由我陪着殿怎样？”

        “你骗蛇……”声音小了些，闷闷的。

        “与殿无关，是我自作主张要追随殿……”谢必安为他的殿辩解。

        这兔起鹘落的骤变却让蛇妖也受了惊，骤然幻回了原形，一条玄的小蛇。

        “殿是蛇，不是人。”范闲好笑地纠正他。

        “真是不巧，我来时并未携带什么灵宝，也无人间的金银，可支付不起什么委托费给小范大人。”

        “难受吗？”

        “你把必安送回了谢家，那我便只能独赶路了，若不走快些，保不齐哪日也像必安一样，被人捉回南疆去了。”李承泽睨他一，指桑骂槐。

        李承泽一哽，大概是想象了一范闲说的话，垮了来，自语似的小声抱怨：“我这半生，都在妖帝的荫庇得活……可是回了南疆，便只能终日待在府中了……我也想去看看外的风光呀……”

        范闲倏然将他压在，剥去他的青衫，拉过被褥盖住二人，伏，用唇吻他，取悦他。

        奈何小蛇未经人事，不解风，竟对他的话信以为真了。

        可惜谢小公话还未说完，就被范闲其不意单手结印往额上一，这八尺男儿登时就被行化回了兽态――一只通墨黑的矫健大猫。范闲却不他，而是连忙先将原本被谢必安抱着的蛇妖携自己怀中，免得他摔倒。

        他想了想，又压低了声线，蛊惑般说，“你化人形来，我叫你和起来。”

        “如今国泰民安，我那本就已是个闲职了，咳，俸禄也少得可怜，总不够花，平日里还要接些民间的委托才得以周转……”

        “殿放心，我是自愿陪同，不向殿索取什么。”范闲笑，目光却缓缓移，顺着皙白的脖颈不正经地向，意有所指地落至李承泽的领衽。

        一天夜间，小蛇贴着范闲的膛，梦呓似的嘀咕：“必安比你和……”

        “不、不知……”李承泽息着，懵懂地回应他，“觉好奇怪……”

        李承泽不知那算不算舒服，但转念想来确实没那么冷了，踌躇犹豫了几息，还是将蛇尾幻化成了双。范闲顺势

        范闲闻言不知怎的有些吃味了：“猫的温本就比人。”

        范闲啼笑皆非地看着手中的小蛇，惋惜地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置自己怀中袍。随后不顾那黑猫张牙舞爪喵喵咆哮，绳索一缚，五花大绑，提在了手里。

        李承泽将信将疑，可实在贪恋温，照了。

        李承泽抬眸对上范闲的睛，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小蛇有些害怕了，虚张声势地佯怒：“你骗人！”

        “叫我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