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突然坏掉的规矩，是我对你太纵容了。”白兰的语气中些许自责，“或许我你是害你。总有

        “盯紧航站楼。”白兰必须把祁庸留来，为她分担火力的同时牢牢绑定文宜。协商联盟里已经没有她的朋友了，她需要东方集团为阿拉明塔的竞选力，说到底是文宜不知死活，她得为‘目录’的存在负责任，临阵退缩可不行。

        白兰不认同梅垣的猜测，但仍然对他的想法表示赞同，“我很兴你能有这样的自觉。”她抱枕，“趴吧。”

        对他确实没用，他不记吃也不记打。但不怎么说，打完他，看他不，白兰就了。

        “认错归认错，从来不改正。”白兰毫不动容“打不乖的猫。”

        梅垣没有提问，只是乖乖照，他知为什么。

        “是，教母。我明白了。”

        “你和文大小是一样的人，既然都被同一种人着，我和祁教授当然会产生共鸣。”梅垣走到她面前，解开浴巾。光线弥散在房间，为他的蒙上朦胧的阴影，和思念带来的神麻痹使屋的气息变得魂牵梦萦。梅垣望着她的，她的带和手，她文质彬彬的外表底有着无法填平的壑，一弯潺潺的细。

        “我是怎样的人？”白兰在他的床边坐，随手拿来抱枕，拍了拍，放在面上。

        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事，祁教授常德兮不离，独泊而未兆，实在是因为护着她的人都得像鬼。比如她的女朋友，比如她的老恩师。

        “我都已经放低姿态恳请过德尔卡门了，只要她不说、乌戈不说，这事儿就可以翻篇。可是她非得告诉你，她就那么死板。”梅垣很想哭，“你打我也没用。是人都会犯错的，你今天为这件事打我，明天还得为别的事打我。你打吧！打了也没用。”

        “要成大事的人，当然心比别人黑，手比别人狠，心也比别人多。”梅垣看见那只抱枕就生气，搁在她上，想同她亲近亲近都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一时间站定在原地，只将两手搭上她的肩膀，说“可人是人，再手通天，也会顾此失彼，只要是人就不能免俗。我知你我，但也难免怀疑，你会不会为你的私，把我…”他的声音低去。

        “你去问一图坦臣，我记得爸爸留了几只花觚，看放哪儿了，去植房里切竹柏、绣球松一类的上。把上次大小送的茶叶拿来，我记得她还送了四只羊脂玉瓷的厚胎禅定杯，跟鹅绒白的石瓢壶是一套，也摆上。”白兰思忖片刻，考虑到文宜她们小两难得吵架，决定给祁教授找儿事，于是“现有的都撤了，换几套古董家。”

“等您的示。”德尔卡门深谙与老板交涉时的语言艺术。

        “祁教授还生气呢吗？”白兰不得不这么问，尽文宜看起来很势、很主动，占据着优势地位，但祁庸才是真正能主导走向的那个。就像Naga的犯罪团伙，她们的基人是技术的麟女，一旦麟女离开，她们就彻底散伙了。

        德尔卡门退房间，梅垣这才从浴室里走来，倚在门边望着白兰，“我觉得我和祁教授会有共同语言。”

        这是要什么？梅垣心涌上不好的预，但仍然选择把这场惑诱行去。万一她回心转意了呢？从前没有过，不代表今天不能有。

        “谁知你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难乌戈没告诉过你不能到三楼去吗？”白兰抬手就是很重的两巴掌，不带一温。梅垣呜咽个不停，脚尖踩着地毯挣扎。白兰摁住他的后脑，将他捋直，手掌顺着他蜿蜒的脊落腰窝陷的盆地，沿着缓和的曲度向后抚至丘，又是很响亮的一记责打，“说话。”

        “他告诉我了，他告诉我了！”梅垣捂住脸“我错了。”

        比起用带，梅垣更害怕白兰不用工。带的充其量只是把他打得不来床，因为没有切实的受，担心打坏了他，白兰会收着劲儿，时刻观察他的状态。可是用手就不一样了，白兰从来都会不到她们对于疼痛的耐受度是有差异的，阈值不同，上限也就不同。比如说现在，梅垣剧痛无比，但白兰觉得一般般。

        “那是你觉得。”白兰招手，示意他过来。

        “听咱们的人说…是的。”德尔卡门抿着嘴唇“祁教授非常生气，没人敢去劝和。她不离开，但也不想和文女士说话，因为一旦找到机会，文女士就会送她走，绑架她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