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时，娜就激烈挣扎到差逃走。把只差一步就逃营帐的猎拖回床上、狠狠赏几个巴掌，直到对方着脸着鼻血与泪求饶歉，方才罢休。而后，完全放弃挣扎的娜，就是一副彻底绝望的神了。

        那正是……为上校的该有的姿态。

        和娜度过令人心醉的两个小时后，艾比娜吩咐卫生兵妥善照料新母狗，便只前往指定厕所。

        女人们的腥味远从五百步外就闻得到，百步的範围，更是淫鸣不绝。艾比娜跨过那些倒在地上失禁颤抖的女兵、走向还被众人围困于厕所深的米荷。

        「……」

        这边的母狗也是一副坏掉的模样啊……不错。

        艾比娜她自认为残忍的笑意，抓住米荷的髮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完全覆盖住淫气的味传开，许多女兵呻得更厉害。

        「从现在起，妳被免职了。」

        「……咦？」

        「我说，副官换人啦！我看啊，就让第二队的凯莉丝来接替吧？她的很不错嘛。」

        「……等等……等等……这……」

        米荷勉撑着沉重的，不敢置信的目光。

        「……我……到底哪里……错了？」

        艾比娜看着双怔怔地泪的米荷。

        「……我……为了……上校……才……这种事……为什幺……这样……」

        那颤抖的声音与摩棒的声响结合，引发围观女兵一阵大笑。艾比娜怒视那名玩米荷染血私的女兵，对方才吓得摩棒退开。米荷双发，垂晃一番，气若游丝地继续哭诉。

        「……上校……主人……求求您……求求您……」

        不她想说的话说完了没，艾比娜至此已经听不去。米荷觉到任何一个动作都令脑袋天旋地转，她痛苦哭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上校已经把自己扛地狱般的厕所了。

        晚风在她满是气的疼痛肉上，旋即使她想起过去两小时的轮姦记忆。她的脸无力地垂在上校结实的背上，哇地一声就哭了开来。

        艾比娜只是扛着虚弱哭泣着的米荷，叫上医官一同回到营帐。

        适才在灯光昏暗的厕所还看不太来，米荷的一照在白灯，到都有瘀伤和红。医官摇了摇，说起最近的轮姦事件几乎一个模式，现在的士兵已将殴打行为视为姦的必要手段。艾比娜拉了张木椅坐在床旁，无语看着医官替米荷治疗及清洗。待医官离帐，艾比娜来到米荷边。

        洁白无暇的双乳拭去血迹与骯髒的后，好几块暗紫的瘀伤变得相当明显。艾比娜轻上去，米荷立刻吓得躲开。但是她太沉重了，躲也躲不了，只能发抖着任由对方摸。

        即使现在的温柔可能是伪装、也可能是真心……米荷知自己仍然乐于被上校注视。为了逃避这样的心会使她背叛自己，她选择避开目光交会。

        ……可是，上校的手却避不开。

        此刻她确实完全冷掉了。不，这还不足以形容她的痛，也许今后她再也不想给人抱。但即使如此害怕，乳房传来的酸痛与温却令她乍悲乍喜。

        看来，上校那拙劣的调教也开花结果了。

        只可惜……好不容易察觉到自己对上校产生了依赖，却是在这种时候……

        想哭也哭不了。

        「米荷，以后就住在我南一的老巢吧。」

        「……跟其她条狗一样，对不对。」

        艾比娜停顿一会儿，平淡说：

        「对。」

        「……随妳。反正我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毁了。」

        米荷对艾比娜回以了无生气的面容。艾比娜摸着她上的瘀伤，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凝视。

        「我会选凯莉丝代替妳，她的能力勉及格。」

        「……这也是在挑妳玩完就丢的母狗吗？」

        「不，这次是挑一个丢掉也不可惜的棋。」

        儘察觉艾比娜话中有话，米荷仍自地吐以自嘲：

        「像我这种，玩完丢了也不可惜的，对吧。」

        沉浮不定的气氛随着这句冰冷的嘲讽降至冰，两人都停动作、各自看向某。

        片刻过后，艾比娜实在沉不住气，垂深深叹息。

        「妲娜与葛瑞妮会护送妳。」

        没有反应，静到若不侧耳聆听，甚至会令人觉得连呼声都不存在的静谧。

        艾比娜摸了米荷的额乃至髮梢，接着起朝门打响指。不多久，两名背着突击步枪的健壮女帐，一人扛起米荷，一人呈警戒态势。米荷被带营帐前，冷冷地说：

        「我曾经……很仰慕上校。仰慕到……努力爬升到您边……只愿为您分忧解愁。就算……就算您要我我不喜的事……也……」

        「妳想说什幺？」

        「……不……没什幺。」

        艾比娜向静候命令的妲娜等人挥手，她们便将彻底死心的米荷带了去。

        她知，成这种局面，就算她真有什幺难言之隐，也肯定无法得到米荷的谅解。

        但……唯有如此，才能一将米荷与旅团切割。

        再也得不到士兵信任的前副官，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