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沈风起绕到陆芸后。

        ＂之前演看见的。＂他说得糊，但陆芸认得发夹上镂空的吉他纹样――是她最喜的乐队logo。

        “该买新床单了，要小野猫撕不破的那种”。

        厨房窗外的积雪折着冷光，陆芸被大理石台面的寒意激得腰肢轻颤。沈风突然回手指，将重新燃的细烟她唇间。

        依旧是比脑先动，她条件反地后仰，后脑勺撞上他早已候着的掌心。他指绕着她垂落的卷发打圈，栗发丝缠在吉他拨片吊坠上。

        话没说完，他就被飞来的湿巾砸中脸，门里传来风机的轰鸣声，巾上还沾着她的香。

        沈风端着两杯缩咖啡斜倚在门框上，看着她湿漉漉的发在地板上滴蜿蜒迹。堆满烟的陶瓷缸旁，未保存的文档正在闪烁光标。

        ＂不是说今天截稿？＂

        电脑文档的光标在书房持续闪烁。

        ＂要不剪短？＂

        跑向浴室的影踉跄了一，跑动中，饱满的肉在丝里动，颠微微肉浪。

        吃完饭再回到书房时，烟盒不知何时被换成了薄荷糖，压在键盘的便签纸上是沈风张牙舞爪的字迹。

        键盘声噼啪作响，陆芸在书房一直待到中午，她来时，沈风正在厨房里饭。

        汤勺磕碰碗沿的叮当声里，沈风突然用筷尾端敲她手背，＂不许挑。＂

        ＂吃饭。＂

        带着油烟味的手指住她唇间的细烟，指腹过唇时留淡淡油光。陆芸仰承接他落的吻，烟草味混着青椒的辛辣在尖漫开。

        陆芸把糖粒咬得咯吱作响，耳尖发地听见阳台传来他晾晒衬衫的衣架碰撞声，混着他哼唱的旋律――是他在外演这半个月以来，每天在电话那哄她睡的那首。

        “好了，真该起了，今天要交稿。”

        ＂急什么？＂他指尖她指在枕上，＂我还没说早安呢。＂

        餐桌是老榆木的，边缘还留着陆芸变成女人前用烟的焦痕。

        他扯过纸巾手，珊瑚绒袖扫过她的肩膀。

        ＂别动。＂沈风指节蹭过她后颈的碎发，那里还留着昨晚的吻痕。他从卫衣袋摸枚银发夹，牙齿咬开夹扣的声音清脆。

        陆芸裹着浴袍走书房时，发尾还滴着。

        ＂穿这条。＂

        “不剪，这样好的。”陆芸咬着筷摇，耳垂过他手背。

        他握着锅铲的手背爆起青筋，油锅里翻腾的青椒肉丝发滋啦声响。侧躲开飞溅的油时，看见陆芸踩着棉拖倚在厨房门框上，吊带睡裙的左肩带到手肘，半截被丝罩勒红痕的雪白肩。

        沈风支着脑袋看她落荒而逃，听着电动牙刷的嗡嗡声混着声从浴室传。

        沈风突然关掉燃气灶，铁锅砸在灶台上的声响惊得她肩带彻底落。白丝罩包裹的浑圆乳肉随着呼起伏，吉他拨片吊坠恰好卡在乳沟深。

        他慢条斯理地系好睡袍腰带，起时瞥见床单上两滩不规则的渍。陆芸刚换来的丝挂在浴室门把手上，裆凝结着半透明的分。

        他敲了敲玻璃门，手指勾着昨天晚上从包裹里拆来的黑丁字――他回来前特地给她买的。

        沈风把汤碗推过来时，陆芸正用筷尖戳碗底的胡萝卜丁。丝边缘从睡裙裙摆来，在椅面上压细褶。

        陆芸被抵在大理石台边缘，沈风膝盖开她并拢的双，珊瑚绒布料摩着吊带睡裙发细碎声响。

        陆芸低才发现自己把胡萝卜全挑到了碗边。她赌气似的舀起最大块的胡萝卜嘴里，鼓起的腮帮被沈风用指节轻刮。

        沈风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睡袍衣襟大敞着腹肌，晨的阴在布料撑明显弧度。他伸手又把她拽回床上，珊瑚绒布料过她的后背。

        她耳尖瞬间充血，罩搭扣突然崩开，乳肉弹着撞上他膛。沈风单手捞起落的肩带，指尖沿着罩边缘探，带着琴茧的指腹刮过立的乳。

前挂着摇摇坠的罩。

        ＂反正你今天不......＂

        这个吻比之前更绵长，沈风卷走她唇间残留的薄荷味，陆芸挣扎着推他膛的手渐渐环上他脖颈。许久之后，两人分开时从嘴里拉细细的银丝。

        陆芸勾开粘在嘴角的发丝，了嘴唇，像一条游鱼，从他了床。

        ＂青椒要焦了。＂

        她咬着未燃的细烟轻笑，栗发丝在阳光里泛着蜜糖光泽。

        冰凉的金属齿没发间时，陆芸听见自己心震着耳膜。沈风的拇指着她耳后薄的肤，呼扫过她发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