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神明赐予教廷的孩，我将他抚养长大，称呼我一声父亲也不算过错。”

        “收到神明旨意养育他，正是初登教皇之位时，”他压着小怪挣扎扭动的腰肢，将手指送她的，“我的面容同过去一致，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老。”

        “呜……老男人不许我！”小怪挣脱他的怀抱就往外跑，她还记得门的方向，她焦虑地一遍遍拧着门，明明没有反锁为什么会打不开呢？

        小怪被腰上突然现的手吓了一，肩膀一撞在门上，他靠得更近了，几乎是将她夹在和门之间，手掌贴着腰线向将裙摆撩开。

        “开！不要我屁……呜呜……”四周黑漆漆地，小怪被他吓得不行，躲闪不及哭着被他屁。

        “哼，坏孩迫不及待想吃肉棒了吗？”他手指，将沾染的抹在她上，弹的手让他忍不住再次抓着，手指一遍遍里带，把嘴的小怪得只知夹着他的手指呻，甚至会翘着屁主动迎合。

        她的发被压着像摸狗一样顺，手掌贴着她的脊背安抚，但她仍然害怕地缩着，紧紧抱着自己努力往外躲，她的嘴唇被指腹着掰开，“只是要你吃一些苦。”

        “你的……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咬字也变得轻飘飘的，肩膀上似乎多了一双手，扶着她向前靠近。

        听见他的辩解，教皇大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表，只是示意他看向更深的黑暗，“既然如此，那便由你来代她受罚。”

        “呜，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教廷的坏！被他肯定会很疼的，她才不要和他。

“因为我和她……相互排斥，过去交合时她总是疼，今日只是让受疼之人换成我。”

        “可据我所知，你的恋人似乎并不是我的孩。”

        “啧……”教皇捂住她的嘴，解开从后撞去，的肉棒得她呼一滞，夹着被开，原本惊慌的叫声变得甜腻，翘着屁迎合肉棒得更加深重，肉着肉棒试图榨，被他掰开撞得酥，小湿裹着肉棒吞吐。

        “唔嗯……老男人的狡辩！肯定都不起来了！”小怪的呻声徒然放大，她夹紧了又被他抓着膝盖抬，只余一条勉支撑，间肆意的手指得她颤抖，丰沛的汁顺着大。

        她的睛逐渐清明，愣了一会儿分辨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面容，吓得立刻后退撞在他手臂上又被拉回来压怀里，小怪咬唇忍着心不断放大的慌乱，她仰起脸只能看见他的颌，“你、你要什么？”

        她的腰被揽着上半压怀抱，踮着脚尖被轻柔地吻着睛，手指贴着颈侧一块肉摩挲，微弱白光迟缓地闪烁着，教皇大人叹息，“原来是这样。”

        她回看向教皇，是和刚才全然不同的视角，她已经站起像是要和圣走同样的地方，她看着他起走近，语调吻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在她前站定，目光落在她迷茫的睛上。

        “哦？圣的力量完全来自神明，不知收敛时难免会让你疼……法师是自己习得的力量，也会要你痛吗？”

        “只可以用手，”她趴在门上息，被舒服了还不忘和他讨价还价，“不许用肉棒来，你们教廷的人只会把我疼。”

        “你在担心他吗？”

        “唔？你怎么知……”小怪迷茫扭，听见教皇的轻笑声猛然从中清醒，“又老又坏的家伙！只会骗小姑娘给你……唔唔唔！”

        她靠他的怀抱，脸颊贴着教皇外袍上冰凉的细链，她抬起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垂睛看她，金双瞳散发着微光，小怪只觉得疲惫，脑袋抵着他的肩膀，脑昏沉迟钝地思考，思考……什么呢？

        “是，父亲。”

        小怪哽住，睁睁看着他走一片黑暗，灯光昏暗实在让她看不清，她不知他去了哪里，只觉得自己被独自置于虚空，四周都是模糊的景象。

        小怪仰着被握着额前的小角，晶莹的尖端戳着他的指腹，年纪尚轻却已经吃过那么多人了，贪玩的孩难免活力旺盛，还是醒着比较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