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我想要的地方幹妳
謝言走進房間裏迎頭撞上一堵牆,她摀著隱隱作痛的鼻zi,一抬yan就對上嚴謙漆黑的yan眸。
原來她撞到的不是一堵牆,而是一堵強壯的xiong膛,此時嚴謙正半luo著shen體垂yan凝視著她。
謝言還沒來得及思考他怎麼在她的房裡,本能xia意識轉頭要逃。
嚴謙反應快,她前腳都還沒踩地就被攔腰抱進他懷裡,臉頰再度貼上肌里分明的xiong膛。他一轉shen順勢將門給關上。
突然被裹進ying梆梆又滾燙的男xingxiong膛,一gu難以言喻的悸動讓謝言瞬間失去思考能力。
他們倆之前肌膚相親的日zi,經過這一個月後像夢一般不真實,現在簡單的一個擁抱,卻似乎將當時所經歷過的qing慾全帶了回來。
謝言就這麼呆愣地被他摟著,他一隻手輕撫她的後腦,xia巴磨蹭她的髮頂,親暱又很曖昧。
恍然想起稍早之前在廚房裏被強迫的那一段吻,謝言只憶起當時因為太害怕被黃盛撞見,憋著大氣不敢chuan一xia,嚴謙又吻得很大力,她當xia嘴唇都被吻得沒知覺了,一點也沒gan覺舒服只覺得氣惱。
謝言回過神來推開了一點距離,ㄧ抬頭就見那深邃魅惑的yan神,察覺到他的意圖,她趕緊側臉躲避。
嚴謙不滿,想將她的臉扳回來親嘴,謝言卻迅速用雙手遮摀住嘴,眉yan傳達著譴責,他不耐dao「妳幹嘛?」
你才幹嘛!?
謝言護著自己的唇,說著「這裡不可以、這是盛哥的房間??」
嚴謙聽她說的,想到黃盛的嘴臉,也gan覺衝動被澆淡了一點,但他沒有這麼容易放棄。「那就去客房。」他低頭斯磨她的耳稍。
謝言堅決地搖了搖頭「我是來照顧盛哥的,不可以這樣。」她不想在黃盛的家裡zuo他不喜歡的事,gan覺很缺德。
嚴謙內心知dao說服不了這頭犟驢,乾脆不說了。
他的吻輕落在她的額頭上,一xia、兩xia、三xia?接著再往xia親她的眉梢,一xia、兩xia?接著輕吻她的yan臉,一xia、兩xia?
到這裡謝言就被他的溫柔對待逗得全shen發軟,雙頰火熱。
嚴謙繼續往xia親吻她摀住嘴的手背,she2尖試探xing地竄ru她的指間。
謝言gan覺要被攻陷了,氣急敗壞的說「今天、今天不行!我?我那個來了?」
嚴謙頓了一xia,拉開距離皺眉看著她「不應該xia禮拜來嗎?」他可是對謝言的生理週期寥落指掌。
謝言羞紅了臉,她總會意外嚴謙記xing很好,以前就老是盯著她生理期前後不許吃冰,當時只覺得他很囉唆,現在卻覺得能記得這樣的事qing似乎有點nuan。
「這個月比較?早一點?」她小聲地說。主動跟嚴謙討論生理期讓她覺得很羞恥。
嚴謙半信半疑瞇起yan,索xing直接伸手抓她的屁gu,確實摸到了一層多餘的防護,他嘖一聲咂嘴。謝言突然被他抓了一把屁gu,冒犯的舉動氣得她忍不住捶了他好幾拳。
嚴謙絲毫不在意她撓癢般的粉拳,一邊壓抑著自己熊熊燃燒的慾火,一邊用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問「姨媽什麼時候走?」
謝言又被他的耳語撩得心tiao不已,還是嘴ying賭氣地說「才不告訴你?」
嚴謙用嘴唇輕磨她的耳稍,啞聲哄dao「快告訴我,不然我要闖紅燈了?」
這個無恥男怎麼可以用這麼溫柔的方式講這種羞恥的話!?
謝言氣得無語,卻又羞到快鑽地dong,她不qing願地用蚊zi才聽得到的聲音囁嚅dao「一個禮拜?」她說謊,其實可能只剩xia三四天。
嚴謙還抱著她,親她的耳朵,他輕聲細語卻很霸dao「給妳五天把它趕走。」
什麼把它趕走?當生理期是蚊zi之類的害蟲嗎!?
謝言被他氣笑,扭頭賭氣dao「不關你的事?」
嚴謙見她賭氣反而輕笑起來,故意調侃她「我是怕妳讓我憋太久,後面妳會撐不住。」
謝言突然想起一個月前那一段短暫的荒唐時光,那些次次被磨得失去意識的回憶,羞得低xia頭反駁不了任何話。
嚴謙看著她紅到不像話的耳尖,內心愉悅,得寸進尺要調戲她,他邪惡的將腰向前頂了頂,讓謝言gan受他藏在睡褲內的慾望。
謝言被他毫無xia限的行為逗得無地自容,遮著臉掙扎著要逃脫他的懷抱。
嚴謙見她的反應實在太惹人憐愛,瞬間gan覺自己的理智又快離家chu走,乾脆地放開她。
吃不到還是別抱太緊,否則gen本是自nue。
嚴謙嘆氣「妳打算在這住多久?」他環著xiong輕倚在門上看著轉shen背對著他的謝言。
「到盛哥好起來為止。」謝言還低垂著頭遮著臉,許久未曾被嚴謙這樣逗nong,一時之間心tiao無法平復。
嚴謙又嘖了一聲「那是多久?」yan神肆無忌憚地掃過她纖細的背影及柔軟的長髮。
「大概3個月?」謝言衡量了一xia,隨kou說說。
「不行,太久了。」嚴謙語氣不悅,凌厲的目光掃在她的shen上,幾乎要灼傷她的肌膚。
「什麼啦,shen體復原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