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受害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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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在qing事上很青涩,她的知识来源是国gao中时学校里同学们瞒着老师偷偷传阅的少女漫画,再来是大学时候曾瑶跟她分享的那些是是非非。
真正juti实践则是与她现在shen后的那个男人。
以前每次与他的接chu2都如同狂风暴雨,大军过境,nong得她除了接招以外没有余裕gan受其他。
这次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且清晰的听见他沾染yu望的声音。
严谦的呼xi很重,pen吐在她的耳后及脖颈,就像真的被羽mao轻轻刮过,甚至能像微风chui拂一样飘落她肩tou的长发。
然而声音却轻微又破碎,那种刻意放缓、压抑、控制的chuan息,听起来像是忍受着痛楚,又像是饥chang辘辘的野兽在黑夜中来回梭巡暗藏shen影,观察目标,伺机而动。
她见过他yan底的火焰,像是要将她燃尽一般的炙re,但是未曾见过他比自己更失控的那一面。
比如现在。
明明没有接chu2,严谦shenti的re度却切实地透过空气传播到她的后背,令她gan觉灼tang。
他轻悄悄地在变换姿势,气息有时在touding上、有时在肩侧、有时在脖颈chu1,她被他的气息pen吐逗nong得面红耳赤。
他套nong自己的动静不大,但是在只有两人的办公室nei,带dian滋run的肉ti摩ca声听得很清晰。
谢言不敢往后看,但是那规律的声响,却让她脑袋不停地浮现禁忌的想像。
想像他那修长、seqing、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握不住的那gen暗红se、青筋浮起、形象野蛮的cu大,一xia一xia地快速lu动,频率跟cha她小xue时一样凶狠。
他的脸一同既往带着liu里liu气的坏笑,还有他的yan?他清冷凌厉的yan,就连在她的脑海中都极ju侵略xing,仿佛要将她完全吞噬,占有。
她不敢再抬yan,生怕此时在玻璃倒影中又被他的yan神捕获,于是tou垂得更低,肩缩得更小了。
然后是他那低沉飘渺却又在她耳nei回dang的chuan息,似乎连他的冲动、沉沦、快gan及忍耐的痛苦,都一并随着细碎的声音钻ru她shenti。
被握着的手,很紧,很re,很疼,很麻。
跟她现在被shen后男人气息裹着,几乎要窒息的gan觉一模一样。
说不碰她,却像很认真的在碰她。
起初被他的行为震惊了一会,她才后知后觉地gan知到些许愤怒。
正在zuo坏事的人是他,为什么gan到羞耻的却是她自己?
更令人羞耻的是,他在嗅闻着她。
她没有ca香shui的习惯,只有遇到有心仪香味的沐浴乳、shenti乳,才会特意买回来用。但那些都不持香,往往只有自己闻得到,本来也是为自己而买的。
洗澡是昨天晚上的事了,快过了一天,白天她还四chu1走动,现在严谦闻到的味dao肯定不是那些shenti乳的淡香,那他在闻什么?? ?她的ti香?
细想xia来,谢言羞耻得想尖叫。
「谦哥?」她用细小又委屈的声音轻唤了一声。
「?嗯?」严谦平常那慵懒的回应,此时带着克制、紧绷,沙哑得不行。
他在盯着她的后颈,她低垂着tou,秀发间louchu一小块纤白pi肤,此时却羞怯地泛着粉。
前几次这里是他最喜huan亲吻啃咬的地方,在这个bu位xiakou重些,谢言也不太抗议,许因为能被tou发给完全遮住,也或者是因为通常到他轻咬这chu1的时候,她已经被他cao1到失去理智。
现在那chu1幼nen肌肤在yan前挑逗诱惑着他,像一小片柔ruan的nai糖,好想han上一kou。
他垂tou凑近,gaoting的鼻尖几乎chu2上,那gu清茶香又盈满鼻腔。手边套nongxingqi的力dao不由自主地加大,透明的汁ye沿着guitou上的小fengmichu、凝结成珠,接着丝缕般低落在脚边。
他难耐地哼了一声。
「不要这样?好羞?」谢言是想生气想抱怨的,想不动手推他就让他主动退开才开的kou。只是她gao估自己对qingyu的耐力了,她害羞的声音好媚好ruan,无疑是在引诱严谦更jin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