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于这个漫长的吻，就当凌煜意识把手渐渐覆上人的玉时，就被对方浅尝辄止地避开了。

        “……笨。”

        幽暗中，一尊展翅飞的石凤傲立于赤红池心，波光粼粼间，一朦胧人影若隐若现。

用他人告知，坐在办公室的凤天也已然将这画面尽收底。

        那是什么？她轻声呢喃，忽然发现沉寂已久的血脉如枯井暗涌，有了反应。

        她蓦的起，顿时光乍，湿透的的青丝如瀑倾泻，湿哒哒地附在莹白如玉的背脊上。

        “养伤。”柳清玥淡淡地说，可耳际的那抹暧昧的粉红却显得很没说服力。

        有玉微凉，是为樱琅。

        那于池中的倩影正平静地打坐，忽然，那双紧闭的眸睁开，酒红的瞳孔微闪着诡谲的光芒。

        方才呢喃了一个字，她又捂住脑袋，那张明艳得不可方的脸上掠过丝丝痛楚。关于祖地的记忆如同隔雾看花，她愈是凝神细思，愈觉朦胧难辨。

        一熟悉又陌生的觉……她若有所思地侧首望向某个方向。

        “凌……？唔——好痛……”

        凌煜剧烈地咳嗽两声，溅了两抹殷红。她气息虚浮，脸苍白，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了脚，全重心都倚在了柳清玥上。

        ……

        静谧的房间里，空气骤然震颤，一空间裂隙凭空显现。两影从中踉跄而，其中一人更是狼狈不堪地要跌倒在地。

        ————

        他的女儿血脉传承有救了。

        桃花眸在人献上吻的那一刻徒然睁大，虽然这张平日里少言寡语的薄唇她早已亲过很多遍了，但此刻的觉却是截然不同。

        “等等...清玥，先请人炼制丹药...将丹方交付...再补些灵石便好...”话音刚落，凌煜只觉前天旋地转，终是支撑不住，一仰，便沉沉昏睡了过去。

        “咳…咳咳…！”

        凤天死死盯着画面中那绝少女的面容和那枚玉梳，素来沉稳如古井的面容此刻剧烈波动着，连声音都带着微微颤抖：“找到了…祭祀说的…果真不错！”

        良久，她才木木回神，冷静来后便叹息一声，渐渐温的池中。血涟漪间，方才的一切痛苦，仿佛从未现过。

        凌煜微眯着双眸，望向柳清玥那自责的清冷面容，倒觉得这模样有趣，提起一丝神，开玩笑般地问：“要是实在过意不去，那就赐我一吻可好？给个安——唔？”

        此刻，他正沉默地端坐着，若不是不断颤抖的后背暴了他心的兴奋，他人怕是难以觉察有何不对劲。

        “凌煜！”柳清玥见面前这人伤成这样，哪还能故作矜持地保持镇定。

        幸亏柳清玥反应及时，抓住了凌煜的手臂才避免她吃一嘴灰。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来，接着将人扶着放到了床榻上，关切地问：“如何？你要什么？”

        最后一个字说完，这个向来如松的健壮男人，竟像了气的球般在椅上。多年积压的疲惫从每个孔里渗，连呼都变得绵长起来。

        “没事，就是贫血了，咳咳……”凌煜虚弱地说，她就算现在意识迷糊，也不忘在心中大骂这个秘法坑爹，用一次就把她半条命给折了。

        也是，练虚境才能摸到一门槛的撕裂空间，筑基境用消耗不大那就怪了。虽然别人用的是真气，她用的是血，代价完全不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