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墨白掬起温柔,覆在周瑾甯背上,又像是想要让她安心似的抚着她的背:“放心,我不会任何让你为难的事。”
“原本我跟他的关系很亲近,我也将他视为我最亲近的人,不过,是看作父亲、兄长一般的人,可谁知他却……在我意识到我和他之间存在着这种畸形的、不该有的关系时,我便想要远离他。只是……从来没有成功过,大概,也不会成功。无论我逃到哪儿,他都能很快找到我。”
说起这些,绝望便涌上心
。
后的谌墨白也是一样,听到这些,就不禁陷
绝望之中。两个人越是相
、走得越近,就越要考虑这些问题,将来要怎么办,要怎么解决“夜魇”这个巨大无比的障碍……
如此,他便觉得他是真真切切地走了她的世界。
周瑾甯双手捧起清,又双手放开让
落回到浴缸中。对于将来的事,她实在是不敢多想。未来的一切,仿佛都被一层厚重的雾霾覆盖着,怎么都拨不开。
周瑾甯心温
不已,脸上的红晕倒可以用“沐浴”来
行掩饰,这种
况之
,她也终于将憋在心里依旧的问题向他问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那你呢?”
虽然她今天能主动迈这么大的一步,向他敞开心扉,可归
结底,也只是不想让自己留
遗憾而已,却并不意味着她已经想好将来该怎么办,更不意味着她有能力保护他……
她最想知的事,还用说么?
但现在谌墨白也明白了周衍桀为什么对自己那些事,居然还特地让周瑾甯看到他接客时的样
……究其初衷,也只有“嫉妒”最为合理。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轻吻着她的背:“小甯,谢谢你,愿意有关你的这些事告诉我。”
不能开问。
虽然是意料之中、必然会到来的问题,谌墨白不禁心中一惊,但他还是故作淡定地问:“嗯?关于我的事吗?你想知
什么?”
“嗯,放心,你不想说的事,我不会问的。”生怕她担忧,他还是赶紧说了句。
八成她经历过十分悲惨的事,甚至可能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十分畸形可怖的环境之中……
如果周瑾甯不说,谌墨白还真不知两个人之间不仅存在着这么复杂的关系,更不知
周瑾甯对那个男人抱有这么复杂的
。
“你……不如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一行吧。”
周瑾甯叹着气,苦笑着说:“其实我很想憎恨这个人,我也的确对他抱有恨意和厌恶,但是……我所拥有的一切,甚至连我的名字,都是这个人赐予我的,我有什么权利讨厌他、憎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