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他这个时候也不过十五岁，在这方面仍然界于半清醒和半懵懂之间的状态，后来他们长得更大了，他变成了一个英俊众的少年，也终于清楚地知那天莫名有回亲她的冲动的原因，而她则蜕变成愈发丽诱人的少女姿态，他开始哄骗她，把那种吻变得更加深和，成为了每晚睡前两人的仪式。

        利维仔细打量她憔悴不堪的脸，神依旧像一把刀那样锋利，试图在她上找到一破绽，并随时准备好就着那破绽，划破她的一整张面。统治者的多疑，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我……生在东斯卡的……边境地区……父母都是……牧民……”

        奈娜发誓，她从没见过自己稳重的王兄如此失态，他甚至还有些脸红。她觉得很新奇，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开心地说：“哥哥，我你！他们说兄妹就是要这样表达亲近呀。”

他明显到震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奈娜！你嘛？！”

        他突然想，如果他每天都来她的话，她那里是不是就再也合不上了？

        奈娜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是两天，还是三天？还是永远？利维就这样把她关在这里，反复地折磨着她，每天对她一样的事、喂一样的东西、问一样的问题。

        五月万里无云，六月伤痕累累，

        你的妹妹。

        “你叫什么名字？”

        他解开了她手上和脚上的束缚。

        要救伯塔，要联系上路德，还有莉莉安小，她怎么样了……

        “哥哥，我你。”

        “告诉我你的背景。”

        利维把控制住她嘴的腰带往一拉。

        奈娜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就清醒了过来，想到刚才梦里回忆中的画面，她心中闪过一瞬间的恐慌――她难把那句话说声了？

        再然后，他杀死了她。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是不错，一手轻松地抱起她，一手拿着蜡烛，把她带沙龙厅附带的盥洗室。奈娜虚弱地眯着，饥饿和疲惫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意志。

        奈娜。

        “我……生在东斯卡边境地区，父母……都是……牧民。”

        骑上她，她，然后离开她。

        不过，他发现自己意外没有对这件事到很生气，甚至还觉得有兴。

        奈娜知自己通过了考验。

        ――――――

        “都……都不是……咳咳……”

        ――――――

        “咳咳……咳咳……我叫……洛娅……”她一边哭着，一边咳嗽着回复，嘴角早就被革磨破，撑着开说话时，更是疼得厉害，但是她知，自己必须持去，必须要回答。

        我将永不能忘记，关于丁香与玫瑰的一切。”

        然后他突然无所谓地笑了笑。

        “四月是最残酷的季节，

        “告诉我你的背景。”

        终于重新掌控自己的，这些混杂的念涌上来，一起疯狂冲击着她的脑袋。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然后不受控制地倒在利维怀里，晕了过去。

        利维冷笑了一，他把腰带重新回她嘴里，把她从木桶里拉了来，直接在浴室的地上，再度对她了那些事。

        我叫奈娜，我是你的妹妹，我是杀手、间谍和女。哥哥，我曾如此你。

        “你叫什么名字？”

        “洛娅……”

        “你是杀手、间谍还是女？”

        利维和昨天一样，是忙完事才过来的。他亮了一只蜡烛，坐到沙发上，一边想着那些政治上的事，一边心不在焉地沿着奈娜赤的背往摸，检验了她的样。他昨天的仍然黏在她背上，沿着沟到她的小，那里有些发红和翻。

        他突然把她搂过来，也对着她的嘴快速亲了一，虽然这个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

        “都……不……是……”

        “你是杀手、间谍还是女？”

        利维抿起了嘴――行的仆人们又该换了。

        冰冷的从上灌来，一时间竟然让她觉得比刀扎还疼，更糟糕的是，这一狠狠刺激到了她的腹。她被绑在这里一整天，一直没有排，这便哆嗦着失禁在木桶里。心理上的羞耻和上的痛楚让一切几乎无法承受，泪和滴一起沿着她的脸庞了来。

        利维把她往木桶里一扔，然后卷起丝质衬衫的袖，实的布满青筋的小臂。他拿起盥洗室里常备的一桶，朝奈娜上浇去。

        门咔嚓一声打开，一个黑的大影走了来。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本就没办法说话，哪怕说了，在旁人听来也只是一些不成调的哀鸣而已。

        算了，或许真的没什么吧，或许真就有这么巧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