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他去清理
第二天赵楚耘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天se大亮了。
忘记拉窗帘了,一睁yan就是满室阳光,但yanpi无比沉重,shen上也疲惫地厉害,四肢陷在柔ruan的床褥里,一动也懒得动。
这是怎么了来着?他恍惚了好一会,记忆才逐渐回笼,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和赵楚月又zuoai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住在这里五个月,他早料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倒不如这一天现在才到来,更让他gan觉意外。
他转tou看向shen边的位置,枕tou有压过的痕迹,但没人。
赵楚月走了吧,他了然地想,睡了就走也不错,没必要多说些什么,倒是很适合两人现在的关系。
但是很快他又gan觉到其他不对了,shenzi怎么这么沉呢?
他掀开被zi一看,发现赵楚月竟然整个人缩在被zi里面,tou枕在他的肚zi上睡着!
这又是个什么离奇的姿势?赵楚耘动了动,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被她抱在怀里,怪不得一醒来就觉得shenzi沉得动不了呢。
也不怕憋死……
他颇gan无奈地chouchu手,然后把她从被zi里捞chu来,放到了一旁的枕tou上。
而她似乎睡得很沉,这样的一通动作也没能把她nong醒,梦呓了一声就继续睡去了。
赵楚耘坐在床边心qing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披了件衣服先起床了。
只不过他刚起shen站到地上,除了腰酸tuiruan以外,就发现到了另一件事。
他的tui间湿run一片,随着站立的动作,后xue里有什么温re粘稠的yeti不受控制地顺着tuigenliu了xia来。
赵楚耘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脸sema上变得难看起来。
赵楚月竟然没给他清理?!
就是在以前,在她最胡闹的时候,也从没有这样过。
况且……他低xiatou,看到自己shen上清shuanggan1净的pi肤,这肯定是赵楚月zuo的,她本shen很aigan1净,难以忍受和任何黏腻肮脏的东西一起睡觉,但既然清理了,为什么唯独留xia了他shenti里的?
难dao是……忘了?
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有答案,所以想想还是算了,赵楚月本来也是个随心所yu的人,因此实在没必要对她的行为追gen究底。
他摇摇tou,先去洗澡了。
shui汽蒸腾之中,关于昨晚的记忆再度涌上心tou,赵楚耘光是回忆就有些脸re,昨晚的一切实在太疯狂了。
他不记得到最后两人zuo了多少次,他的脑zi早乱了,只能想起那些诡异又致命的快gan,他不知dao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当看到她chu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切就全乱套了。
从没有这样过,即使是二十chutou最“纵yu”的年纪,他也没这么投ru过,更不要现在快三十了,两人还是现在这样的qing况。
或许就是这半年过得太压抑,太久没发xie过了,赵楚耘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顺便gan叹了一xia这既意外又不争气的shenti。
他洗完澡chu来,看到赵楚月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
她shen上也的状况也不容乐观,她穿了件短袖,louchu来的胳膊上有些青红印记,看得chu被人用力抓过。
赵楚耘面上一紧,gan觉她肯定又要说些什么不像样的话了,没想到赵楚月的目光慢慢扫过来,却先咧嘴笑了。
“早上好啊。”她轻松地说。
一个非常标准、明媚,又灿烂的笑容,漂亮得像广告片里jing1雕细琢表演起床的模特一般。
赵楚耘怔怔diantou,转shen快速地离开了房间。
早餐照例是两人一起吃的,这样沉默无声的饭在过去几个月里已经吃了不知多少顿,以往赵楚耘总是专注于自己面前的碗筷,争取越快结束越好,但今天一切显然有所不同了。
他的目光总是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往对面的人shen上飘。
赵楚月很白,所以显得手腕上的痕迹十分扎yan,两人这会儿离得近了,赵楚耘才发现她嘴唇上还有一圈破了pi的伤kou。
这又是哪来伤?明明昨晚见面时还没有,他仅存的记忆里,两人似乎也没有接吻。
他走神了,看她的目光有些明显,被她注意到了,抬tou回望过来。
“怎么一直看着我呀?”她又笑。
偷看被人抓个正着,赵楚耘噎了一xia,ma上错开yan,yu盖弥彰地说了句:“没有。”
“哎,看也没事,我又不收费,”她一手拿着勺zi,托着xia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