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生生掐断了这个话题。

        “我想我这一生，好像都没有得到过什么好东西，除了你，”她紧盯着天花板，最后说：“可就这么一好的，温的你，现在也已经不属于我了呢。”

        她的声音很静，淡淡的，在这黑夜里像一样轻轻淌过，经了他们这二十年来的每一个时刻，最后化成了有且只有一滴的，落了秦颂的心里。

        咸咸的，好像是泪。

        他难受极了，脑发昏，觉得躯都在膨胀，拥挤在这个小小的屋里，透不过气来。

        “你这些日，你的表现，我看在里，也相信你对我或许是有些的，可是我……赵楚月，我没法给你什么承诺。”他声音有些哑，艰难开。

        “我大概知你想要的是什么，你想要过去的那种生活，想要我回到你边，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再回去了。”

        “我知呀，我知……”

        一阵窸窣的声音响起，视线里，床沿上突然搭上了一只纤细的手，一秒，那手的主人也爬了起来，他们的视线直直地撞到了一起，赵楚月把巴垫在胳膊上，就那么趴在床边，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的承诺，也不需要你任何事，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她睛弯弯的，说：“就这样，我能知你在哪里，可以给你发消息，可以和你说话，可以每天在九四十五分的时候见到你，这样就已经很好，我很满足了。”

        “不要推开我，不要丢我，你只要好好的，就这样照你的想法继续生活去，这样就足够了。”

        房间里黑暗一片，可睛早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光线，秦颂大睁着，将她所有那些真诚的、深的怅然笑意，都一瞬不瞬地看了里。

        姣好的面容是她最大的武，任何人被这样的一张脸注视着，都很难不产生被的觉。

        可不应该这样，这是不对的。

        他心如擂鼓，知不应该再次对这个人产生这种无限接近于“动心”的觉，但一切都乱套了，所有官都在背叛他的大脑。

        那把诡异的火焰烧到了，他像逃避似的猛得坐了起来。

        他扭看向赵楚月，床的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他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床上拉了一把。

        他这一没收着力气，稍微有些暴，赵楚月仍跪在地毯上，上半却被拉倒了，整个趴在床上。

        她以为他要赶她呢，惊恐地颤声说：“怎、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

        秦颂没理她，床跪在她后，手伸她T恤的摆就撩了上去。

        赵楚月简直惊呆了，不知他要嘛，扭着想要挣扎，却被一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