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她不依不饶，抱住他的腰撒，“叫一声嘛，好不好？我想听，哥，你就叫一声嘛。”

        “哎呀，好、好，你别蹭了。”秦颂受不了地妥协，神闪躲地深一气，酝酿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宝贝。”

        “嗯，”赵楚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老公。”

        这两个字钻耳朵里，秦颂浑的汗都瞬间倒竖了，他惊恐地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你！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怎么了，你难不是我…唔―――”

        她话没说完，秦颂忍无可忍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你不许这么叫我！你、你怎么能……这么叫我！”

        他脸红得都要滴血了，觉脑里“嗡嗡”地响着，太不像话了，赵楚月也太不像话了！他们两个之间怎么能用这样的称呼！

        意料之中的反应让赵楚月忍不住大笑起来，她咬了一秦颂的掌心，把他的手握手里。

        “你太可了，哥哥，真受不了，”她叹地说：“这样，你闭上睛。”

        “又什么啊？”秦颂不信任地斜睨她一。

        “哎呀你闭上嘛。”

        秦颂犹豫片刻，终于闭上了睛。

        他猜想赵楚月可能是要亲自己，她老这样，三十多岁了也没个正形，不过考虑到这附近空无一人，他也就随她去了。

        可他闭着，嘴唇上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反倒是手被人抬了起来，指腹传来一丝异样。

        他睁开，发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赫然套着一枚戒指。

        银的戒圈中央嵌着一颗硕大璀璨的钻石，在这昏暗的光线，借由远路灯的光闪烁着绚丽的火彩，赵楚月抬手，她的无名指上也套着一枚款式相仿的钻戒。

        “你，你这是……”他呼急促，嗫嚅着说不话来。

        “这两枚戒指是很多年以前，你从长白山回来那天，我想送给你的，”她说着，自嘲地笑了一，“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它们两个也就再也没有被送去的机会了，直到现在。”

        “其实那时候买的仓促，这对戒指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特殊款，钻也不算大，只是我总觉得它们的意义是不一样，所以就拿去找人重新改了一，你看。”

        她握着他的手翻过来，掌心摊开，戒圈上雕刻着一个镶嵌了小钻的月亮，弯弯的，小巧又可。

        “我知我们之间没办法有什么更为稳固的关联，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信任我，无论是妹妹还是人，我想你把我当作真的可以依靠一生的伴侣，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

        她深地看着他，笑着问：“好吗？”

        秦颂定定地回望着她，觉得那枚套在无名指上的小小指环正在逐渐升温，好，越来越，得他几乎要掉泪来了。

        怎么不好呢，怎么会不好呢？

        即使前真诚说着一生一世的告白的人是他的亲生妹妹，即使他要违背一切世俗的规则和既定的轨，即使要被全世界唾弃指摘，可他还是要说好。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动，人们有理智，知天冷加衣酷避暑，知趋利避害，知远离一切危险的事，尽全力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