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边这一圈同年纪的包括我自己学校大都去混个学历，也就见你真兢兢认真读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后面还打算继续读博？”

        “哦……”尧浩扬听罢眉微抬，不动声再打量一遍对面的女孩儿后话题一转：“冯小说话听起来像粤省人？”

        尧浩扬二十来岁不敢说活得多明白，但陆璟这女朋友的模样就纯是一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女生，背景应该是没什么背景，一就能看到心理活动的表应该也不来特殊职业，能碰到陆璟的正经场合除了学校没其他地方了。

        很多人不是说音重到一听就觉没好好学过普通话，一二三都讲不清，而是受各个方言区的影响在说话时起调、咬字尤其是语气助词等等一些语言习惯会产生微妙的差别，尧浩扬这话冯宜倒不陌生，她跟网友开黑的时候被问过不少次，一开始她还很疑惑地问过对方：

        她回过神对尧浩扬再次否认：“不是，我桂省的，可能我家那儿也说白话和客家话所以你听着像。”

        其实这就跟冯宜发现陆璟讲话并不算那种京片乱飞的但就是有那种京城人说话的劲儿差不多，有个很明显的特，他有时会不自觉地省略一些字音，例如他刚才介绍她时要说的是“zhe是我女朋友冯宜”，但别人听到的就是“zhei我女朋友冯宜”，一张嘴听着就很有京城人那种懒散的腔调的觉。

        陆璟混应了一声，拿起茶杯啜饮一，趁这空档余光看到冯宜已经无聊到手指在偷偷抠茶杯边缘。

        “而且除了你们那边的人我没见过其他地区的人骂人会骂叼的。”

        尧浩扬边说边笑，其实脑好用些的人有些社会阅历后再去看一个人，他们是什么来路本不用事先探寻就能猜到个大概，尤其是女人，她究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话可以是假话，但睛和整的神态透来的东西是掩藏不住的，见过的人越多经历的越多就看得越分明。

…………

        “为什么这么说，我普通话不标准，音很重？”

        “哦……那不是，我桂省的，可能是我这边的方言和粤省那边的相近。”

        方言区外的人听着可能只觉得不一样但描述不来，但和说同一种方言的人待久了就很容易辨认，她也懒得去回想自己刚才哪句话的遣词造句了脚，反正也不算什么隐私便脆了当说明白了。

        他眉微聚，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尧浩扬就调转了话问起她：“这妹妹呢，和你是同学吗？”

        冯宜不得不服。

        “那差不多，解释得通！”

        她意识转看来，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几秒，最后她先垂目光细声回答：

        “或许。”

        冯宜又摇摇：“不是，我没有和他读过同一所学校。”

        “这学校一不陌生二了不意外的，纯是去上学能有什么觉。”

        “那你也是四中的？他学还是学妹？”

        “倒也不是不标准，只是你说话有时调调很像我认识的几个粤省人，像你们会把‘我先走啦’说成‘我走先啦’，还喜用‘得’‘啦’这种语气词。”

        “不是，我还在上中。”

        “在京大上学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