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陆初梨明白，正因为明白了，她才敢用这样的方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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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提是，你不会后悔。”陆承德顿了一顿，苦涩地补充：“永远。”

        “嗯。”他的表终于平静，手上刀的质冰冷，残存着一她手上的温。

        似乎又回到起，所有事的起，小小的陆初梨扎着辫，对大的父亲说会连同妈妈的一起，永远爸爸。

        他的苦痛不是这一时爆发来的，是日积月累，一压在他上的，早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这个笨爸爸就只敢把恶劣的绪压在自己心里。

        窗外飞来新的鸟雀，小小的爪攀在树上，叽叽喳喳和同伴说着什么。

        刀柄轻飘飘被送陆承德的手中，她追问起最后一个问题。

        本不需要去敲打，只需握在手心，那一片冰就会稀里哗啦化消失，他把自己捡起来，又在自己手消逝。

        好啦，再说就矫了，现在是凌晨五，外面还在雨，再次谢陪伴这段时间的你们，很，很你们。

        谢谢你们溺我包容我，老唐都被你们哄成胚胎了呜呜哇，大概正文就是以上容了，接来准备修修文补细节（大致剧不会变所以不用啦）之后会写小番外，不知你们喜看哪种？

        “不是你先这样的吗？”她问。

        爸爸并没有她想得那样可以全而退，他同样在担心她后悔。

        陆初梨微微松开握刀的力气，温的血从她手臂落，渗透腕间被绑好的红绳，它们交为一，难舍难分。

        他说好。

        当时他说了什么呢，他说：我也在连同妈妈的那份，认真地你。

        她释然地笑起来，无害的面容，是两条同样血淋淋的手臂。

        这种她意料不到的事。

        完结碎碎念：其实写到这里，他们的纠结也真的永远不会存在了，说开了，用一种极端的行为。小梨依旧稳定发挥哈，但不妨猜猜为什么老陆扔掉的药会在衣柜被找到呢=v=

        如果是，那也无所谓吧，毕竟你已经答应我，要一直我了。

        但文字使人痛苦，也使人幸福，连载期间，每一个评论收藏珠珠都是我的无上珍宝，我不知怎么回报你们，只能一条条回过去，用我贫瘠的言语述说我的谢（现在也是）

        她问他，相信她一次好不好，相信自己的孩，好不好。

        他的语气虚弱得不行，简直是濒死之人最后的呓语。

        所以才对她这么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在无边溺之中，他的全依赖无可放，便只能落在她上。

味在空气中交开来，让人觉得晕目眩。

        总之很谢这些角两个多月来的相伴，以及屏幕面前看到我文字的宝宝们，很兴很兴，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文有人看，我知这篇文缺太多太多，我看得到，但无能为力，直到现在我都羞于窥见自己的文字，觉得很是难堪。

        “我是不是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你不会因为这段关系痛苦，会好好和我在一起，不再胡闹了？”

        从回来到现在，她一直想的就是要和他好好待在一起，可是第二天，回来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种事。

        不可以说后悔，不可以说害怕，更不可以离开。

        永远，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词语，大概五六岁的小孩都知，永远这个词太过遥远，它常常被当花言巧语的誓言，可至少现在，陆初梨知他是认真的。

        陆承德闭了闭，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我不会了。”

        它们呢，在说什么？答案大概就和这个永远不知的永远一样遥远，但他们当，也许再也不会以为彼此是因为无所依，无所才用至深的墨瓶。

        “我有没有说过，别再伤害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