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第一步,姜老师。接受对方心真实的样
,而不是试图改变他们,批评指责他们的错误。只有当我们真正理解彼此,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窗台上的绿植,那些植在阳光照耀
显得生机
,
洋洋地舒展开
晒太阳,享受来自外界的
好天气。
“您说得对。”他貌似领悟到了什么,“也许……我真的需要学会理解别人,也应该理解自己。”
“很好。”
夏至满意地咧起嘴角,从桌上来,走到姜岛泽面前,长长的衣摆被窗外的风
起,在空中划
飘逸的弧线。脖
上挂着新工牌,之前的白大褂也换了全新的不带标志的衣服。
“那就从今天开始努力吧!”
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姜岛泽也站起,向夏至友好握手。
“我知了,谢谢您,夏医生。我该回去了。”
“如若心不好,随时
迎您再来,”夏至笑着说
,“希望
次我们可以聊聊您的学生,或者……您的家人。”
像是错觉,姜岛泽刚踏门槛的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正常。他嗯了一声,带上门,转
离开咨询室。
只剩一个人的咨询室
,夏至重新坐在办公椅上,视线依旧停留在那盆仙人掌。手撑着
颚,另一只手轻轻敲击着桌面
神。过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东西,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在他持不懈的反复拨号被挂断无数次后,电话那
妥协似的接通了。
“喂,哥。”
“是我。”
“蠢货。”电话那传来低沉的咒骂。
夏至着戏谑
吻,态度好不正经,“最近怎么样?”
“什么?”电话那
的语气不耐烦,厌恶他矫
造作的话语,“你又有什么要紧事?”
“想你了,就是问问哥最近有没有时吃饭。”夏至假
假意的关切。
“呵。”对方冷笑,“我和你还需要嘘寒问?”
夏至笑,没有直接回答。
“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每次我考试成绩比你好,你都会忌妒,警惕防备自己的地位被我夺取,报复我,把我拖到暗打我。打到
血了,我都害怕
上的伤痕不小心让爸妈看见呢,以前对大人撒谎可苦恼了。”
对方沉默半秒,随后传来一声冷哼。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翻旧账?别让我无聊。”
“不是。”夏至的语气变得认真,收回之前的装腔作势,“我只是来好心通知你。”
“你那所谓的实验也该到此为止了。”
电话那再次沉默,随后传来嘲笑,讽刺他的虚伪和无知。
“凭你那愚蠢的脑,能
到什么程度?”
“好啊,我们来竞争吧,你不是最喜和我比吗?现在也一样,多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