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怎么能和我一样？和你拜堂成亲的人可是我不是她们，接来要和你一起生活的也是我……我已是你的妻了……”

        贺瑾想问她什么不一样，却想起昨晚她的话――

        贺瑾没有发觉，他的目光久久落在程雪娴上没有离开。

        贺瑾坏笑：“你确定？”

        正神，程雪娴又叫了他两声，他应了一声后便听见她这样说：“贺瑾，你帮我打赏一碧珠嘛。”

        他发觉他的小娘是真的过分有趣了，不什么时候好像都能够淡定从容，唯独昨晚上……但越是如此，越是想让她各种不同的模样来呢。

        然而他却不知，程雪娴会如此，仅仅只是因为她不怕而已。

        程雪娴眨眨：“我？我不一样啊。”

        ――所以也

        贺瑾懒懒散散地由着婢女们伺候，：“行吧，谁叫我娶了你呢。”

        说完，她扶着碧珠的手先走一步，完全不后的新婚丈夫。

        然后，在一众婢紧张兮兮的偷看，她走到床边，从另一个盆中拧了帕，着帕凑近贺瑾，竟是一副要亲自动手给贺瑾脸的架势！

        ……

        贺瑾摸了摸鼻：“看我什么，我从来不早起请安的。”

        贺瑾本想叫人抬个小轿来，程雪娴却拦着，自己可以走过去。

        不多时，梳洗完毕，程雪娴和贺瑾携手门。

声：“少夫人，好了。”

        好在这个时候都忙着伺候主们梳洗，没有多少人发觉她的失态。

        一众婢越发紧张，连呼都忘记了。

        贺瑾黑着脸扣住程雪娴的手腕：“那你又敢？”

        他失笑着重赏了碧珠，目光扫过碧桃时冷了一冷，待看向程雪娴时又恢复了温和，只笑：“我还从未这般早起来过呢。”

        程雪娴端着茶杯看着贺瑾，目光里有着淡淡的疑惑。

        这样想着，程雪娴便唤了一声贺瑾，见他没有反应小声嘀咕了一句：“都这么久了还没有醒过来？”

        贺瑾一愣，随后失笑。

        等到了主院，程雪娴和贺瑾才知他们来的太早，长公主殿和贺瑾父亲勇毅侯还未准备好，还需等一等才行。

        程雪娴抚了抚发鬓，十分满意地笑了笑，她本想打赏一碧珠，却又想起自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那些个嫁妆里面也不知都有些什么――毕竟亲生女儿都能被算计，谁知嫁妆会不会被动手脚――但她又不想放弃，便想到了贺瑾。

        唯有一人不觉如此，那人便是碧桃，她不知花费了多少气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嫉恨的表，但虽如此她的面之僵在满室之中仍然是最醒目的。

        ……

        程雪娴想也不想又拿帕盖住了贺瑾的脸：“你刚刚的样那么凶，谁敢靠近你呀？”

        贺瑾后站着碧桃，她再一次无法控制理自己的表，修剪得当的指甲深深嵌掌心之中。

        怕就是因为成了亲，所以她在自己面前才会显得不同吧。

        对于贺瑾的调笑，她很脆地说：“不确定，所以等会我若是持不住了，你要背我。”

        明明满室婢女丫鬟，偏偏自家少爷和少夫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说的还都只是一些日常话，偏生就是如此才叫人见之油然而生温馨之，脸上忍不住笑容。

        这样过脸后，贺瑾就是不想清醒也很困难，只是他似乎还没有睡够，清醒了也是一副凶凶的模样，见是程雪娴亲自伺候他后更是直接对满室婢女发火：“你们是主还是我们是主？府里每个月发那么多月银给你们，你们都不用事的？”

        贺瑾这才恍然，原来有些服务是不能随便享受的。

        嗯，毕竟都嫁给他了，让他给钱不是很正常吗？

        但也有人将其收中。

        两人落了座，婢女们端上茶。

        贺瑾还是那副神凶恶的样，偏生程雪娴一也不怕――毕竟上一次贺瑾这样看她，她还给了他一巴掌呢――帕直接暴地盖在了贺瑾的俊脸上，然后她才好似想去了贺瑾这张脸的好看，动作变得轻缓许多。

        程雪娴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什么况，不过她觉得还是不用小轿比较好，她问过碧珠了，路程也不算远，她还是能够持一的。

        程雪娴随：“我习惯早起，日后日日都要吵你了。”

        程雪娴一脸认真：“今日特殊才会一定要闹醒你，日后不会了，放心吧。”

        012.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