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本就没有错什么，若不是您和大小，二小又怎么找得到这般好的婚事？”

        程母未说话，只一昧地哭。

        程雪娴脸一冷，静立原地不动。

        “夫人，不若您找二小，只要二小去和老爷说几句好话，这事儿不就结了？老爷也就没有什么名目纳什么良妾了！只要二小……”

        “你闭嘴！”

        “夫、夫人？”

        “是我，是我错了……”

        程雪娴静静站了一会，听着母亲语无次地说着错了错了，她听得来她说的是真心的，看来父亲这剂猛药还未端上桌光凭飘来的药味就足够人苦涩的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气儿，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晰地传里间两人的耳朵里，两人顿时一僵，待看见来人是程雪娴后更加僵了，那劝说程母的程老婆更是瞬间冷汗满背。

        “母亲。”程雪娴福行礼，礼数得足够，但奈何只有恭敬没有什么。

        程母见状，似是想到了什么，泪又涌了来。

        程雪娴又叹了一气，：“母亲，只哭是没有用的。”

        程母如梦初醒，她低低啜泣：“是我，是我错了，我对不住你……”

        程老婆见状急了：“夫人，您……夫人您没错什么……二小，夫人可都是为了您好，您看您如今的富贵荣华还不是全靠夫人才得到来的，您怎么能怪罪夫人呢？”

        程雪娴淡淡地看了她一：“所以你就将你妹妹一家放了陪嫁名单里？觉得她可以享受这荣华富贵？可惜，东窗事发，你猜猜她如今如何？你再猜猜，你会如何？”

        程老婆会想起今日同程雪娴夫妇回门的仆人，竟无一个是程府陪嫁过去的！

        她脑门上的汗越来越多，心里的猜测一个比一个可怕。

        这些话语再加上这副模样，程雪娴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就说她母亲和哪里来那么大的胆量和计谋――虽然这一也算不上计谋――敢婚礼前换人，合着这里还有以程老婆为首的一恶怂恿帮衬。

        023.振作

        也难怪人人都说小人难防，不过是早年因她对她不敬而给了一次教训，竟叫她记恨至今还怂恿两位主犯大错。不仅如此，她将自己亲妹了她的陪嫁，怕是以为自己突被嫁人惶恐不安会依靠她妹妹，而好让其把控住自己。

        算盘打得好，就是挑错了人，程雪娴是那么好欺负的？

        程雪娴拿一叠纸递给程母，上面陈列了程老婆等人种种罪行，不单单只是替嫁一事，还有贪污、欺等等更多。程老婆两妹仗着自己乃程母陪嫁，又嫁了程府家生，又被主母信，和家人一起十多来年恶事尽。

        第一页还未看完，程母的手就控制不住地抖动。

        那程老婆耐不住瞄了一，当即吓得跪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