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双臂像一个天骤然伸展的新枝盘绕住他的脑袋，手指纠缠在他汗湿的深短发中间。你的夹紧了他发剧烈息声的脖，随着他掀起的浪起落，脚后跟在他后背上踢踹，脚趾舒张开又蜷缩起来。你使自己弯折成等待雨滋的河床，献上自己的肉向他祈愿。

        你不知，也说不他的名字。所以你放弃了词汇量有限的人类语言，以如歌唱一般的尖声长嗥呼唤他。

        他降临的时候，你的河床也在顷刻间泛滥开去。

        他装填得满满当当的袋突然抖动，连带他的发丝都在发颤。一接一你火包覆住他的，冲刷过每一细褶。你被抛向浪之上，眩晕地张开嘴，看上去却连自己也忘记了，你失焦的目光穿过的空气中只有他的形状。

        你无尽的泉，同时却把屁收得那么紧，死死箍住给你带来愉的他不放。

        他欣快的咆哮中隐约带着痛苦。即使真的痛苦，他仍深埋在你久久不曾离开，最后连你们的喊声都消亡了，只剩破碎的息。

        他直起腰，没急着从你里退来，而是从上方看着你。

        “天啊，”他低声说，似乎有些懊悔。但抚摸你小腹的手没放轻，你“嗯”地呜咽一声，两一抖，与他交合的地方又颤颤地吐黏湿混杂的。

        你睁开睛望着他。“哦，”你细声呢喃，“啊，啊……”

        “嘘。不着急。”他说，“课了，是休息时间。”

        可你固执地支起脑袋，仍想要找到那个发音，想要告诉他什么。

        “啊――”

        “好了，我知的。”他说，搂起你无力的躯，让你依偎在怀中，“我知你的意思。”

        他知了什么？你又懂了什么？为什么我一也不明白？

        你的酸得站不稳也不来，所以他抱着你上了楼。我赶紧倒在地上假装打盹，听着比以往都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迈上楼梯。

        他在我边停了片刻，叹气，嘴里轻轻一啧，接着脚步绕过我和地上两条被啃净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