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愣了一，随即忍不住笑了。她放松，暂时忘掉那些从祈月那里学来的东西，像往常一样蹭他怀里，手指揪住他的T恤领：“那……这样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连音烦躁地把吉他扔到一边，“小衣，你知的，我喜的就是你最本来的样。你不需要变成一个完的教科书一样的Sub，就像我也永远不会是个完的Dom一样，我想要你，不单单因为我们癖合适……”

        话音刚落，连音伸手把衣衣拽怀里。他的动作有些暴，衣衣轻轻“唔”了一声，却没有挣扎，乖顺地靠在他前。连音把脸埋她的颈窝，呼间全是她上和自己相同的淡淡的沐浴香气，其中还混着一丝陌生的冷调香――祈月的味。

        “哪里好？他了名的严厉，就没见过几个Sub不害怕他的。”这两句话几乎是从牙里挤来的，颇有咬牙切齿的觉。

        “这叫占有。”连音一板一地纠正，说着低轻轻地咬了一她的鼻尖，“你是我的Sub，凭什么三番两次让别人教？让你去一次都……都变得那么不像话了。”

        连音哑然。他确实说过――在床上，在翻涌的间隙，他咬着她的耳垂说过无数次“乖一”、“听话”，但那从来都不是真的要求，只是到时的荤话，是他最亲昵的调和意。

        衣衣抬看他琥珀的瞳仁里，神的，却带着某种连音从未见过的定：“可是，我觉得他教得很好。我还想再去。”

        连音盯着她一脸奸黠的脸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他低吻住她的嘴唇，声音糊地交缠的呼里：“小骗……就知哄我。你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衣衣歪了歪，表有恍然也有困惑：“但我现在，不是变得更好了吗？”

        怎么事到如今，他的宝贝全当真了？

        “教我呀……比祈月教得更好。”衣衣的睛亮晶晶的，“这样我就不会想去找他了。”

        衣衣轻轻摸了摸他的发：“为什么呀？”

孩气的任，“你明明是我的。”

        衣衣被他戳中了笑，咯咯笑声，她伸手捧住连音的脸，不无认真地说：“那连音教我。”

        连音的表僵住了。

        “不许真的叫他老师！”连音咋咋唬唬地炸，好像忘记了前几天在琴房里是他自己给衣衣介绍的“这位是祈月老师”，完全翻脸不认人，“更不准对其他Dom用敬语！”

        衣衣笑着仰亲了亲他的巴：“连音好幼稚。”

        衣衣的脸红了红，小声嘟囔：“祈月老师只是帮忙调整了一……”

        “因为……”连音抬起，神委屈得像只被抢了玩的大型犬，“你现在连抱我的姿势都变了。”

        “不好。”他闷闷地说，“一都不好。”

        “教你什么？”

        衣衣犹豫了一，手指揪着地毯上的长绒有一没一薅着：“就是……更清楚该怎么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自知理亏，生怕连音听了会生气，“你不是也说过，希望我能更听话一吗？”

        连音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勉及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