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早已胀得发红，前端湿一片，在夜里带着近乎羞耻的光泽。

        “……变态。”

        她没有继续动整个，而是让整个动作的重心都集中在前端那片湿柔的区域――拇指绕着画圈、来回划动，有时稍稍住，再轻轻提起，让那透明的被她带，拉一条细细的银丝，挂在他与她指腹之间，半晌才断。

        那一，像是燃了他最后一丝神经。

        她的动作依旧极慢，一只手掌托着他的，另一只手的拇指仍在缓缓搓那枚湿的。她指腹细腻地探着那一柔，将前抹匀，轻轻涂开，像在描金线一样，一笔一划都认真得不像，更像是某种温柔的审判。

        一炽的，顺着她的指涌而，打在她手背、他自己的小腹，甚至还溅到她衣袖上。伏苓稳稳地握着他，不偏不倚地接了他全的意，掌心湿一片，却没有松手。

        他抖着嗓，哑着声音蹦两个字：

        他的神在面上顿了一瞬，然后转过来，语气恢复了白日里的那种沉静而理的语调：“明天……打算去北望湿地中央段。”

        她轻轻呼一气，声音落时，比风还轻。

        他在她手里，狠狠地、彻底地了来。

        伏苓轻轻抚着他的后颈，像哄个噩梦的孩一样。

        伏苓没话，只是听他认真地说完，角带着一笑意。

        然后――

        稍歇，风似乎也停了。

        “给我，”她低声在他耳边说，“别忍了。”

        他腰一绷，睛猛地睁大，整个人剧烈一颤，像是被从脊椎底炸开。

        ＊＊

        伏苓亲了亲他发的脸颊，笑得温柔又没良心。

        “就三天了，还搞这

        “……味还不错。”

        “嗯？”她偏看他。

        伏苓轻轻一笑，低吻住他的锁骨，那一瞬，她指腹又细细地在他上勾勒一个小小的圆――

        徐兮衡真的快撑不住了，他的腰在她掌中轻轻动了几，却又意识地憋住，只是小幅度地颤着。汗顺着他的鬓角落，滴在她手背上，被她温柔地了一。

        “……”徐兮衡差没背过气去。

        “苓苓……你这是、在折磨我……”

        就是这一句。

        不是深吻，只是轻轻地，像是封印，又像是允许。

        “可你就我这样。”

        “去一‘过渡带’的植被结构调查。”他说这句话时，眉心轻轻皱起，像已经开始在脑里布图规划，“南区和北区的湿地类型差异大，中段是沼泽型到草甸型的缓冲区域，但最近有些优势种迁移了，群落置有轻微的漂移，和三年前的参数比……我想确认是不是人类活动引起的扰。”

        “你忍得真久。”她温柔地说着，像是夸奖，又像是引诱，“那就再忍一会儿，好不好？”

        徐兮衡整个人几乎要弯腰，腔剧烈起伏，唇边颤着一层濡湿的息。他咬牙憋住最后一清醒，只能断断续续地挤几个字：

着某种将他吃透了的自信。

        她用拇指住他的同时，指在他另一侧轻轻并上，两指之间微微一，让那又胀又的前端陷湿、紧窄、微压的包裹中――轻、慢捻、再一――就像在问他这究竟还能承受多少。

        芦苇不再摇晃，夜沉面，像悄无声息铺开的一层墨。亲昵已过，那吻仍残留着温度，但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肩并着肩，静静站着。伏苓的额发被风乱，徐兮衡伸手轻轻替她理了一，动作克制，却温柔得像梦里才会有。

        一秒，她的指腹在他的同时，手掌猛地收紧，一、一、再一――

        “苓苓……”他的声音几乎哑了，低得像风从咙里刮过，“我真的……不行了……”

        伏苓没有回应，只是忽然俯去，吻了吻他湿的。

        “阿衡，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阿衡……你不是一直很喜这样吗？”

        徐兮衡仿佛光了全的力气，膛剧烈起伏，额抵着她肩膀，得说不话。他的脸得不行，耳尖通红，整个人几乎是在她怀里。

        规律中带着些微急促，节奏恰到好地越过他的每一个，像是在对他的克制一拆解。她另一只手捧着他的睾，轻柔地搓着，将那种涨痛与濒临薄的觉推到极致。

        她掌心还沾着他的，没有急着，而是低，了一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