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缓慢推刷柄，直到他后被圆的刷完全撑满，贴合着那冰凉金属，意从他深蔓延开来。

        不是疼，也不是胀。

        她温柔地把刷柄缓缓来，用纸巾净他和自己。

        徐兮衡低低地“啊”了一声，声音发颤，腰猛地一抖，却被她一手稳稳摁住：“别躲。”

        “苓苓……”

        他的太累，累得恰到好，像被她从里到外拆解了一次，又细致地收拾好。

        “苓苓――！我……我……不行了――！”

        这种觉让他在推开宿舍门、洗了个极快的澡、换好睡衣钻床铺之后，本没再想任何事。

        他脚步轻飘，腰有些发酸，楼时每一步都得靠小撑着，大微微发，侧还残留着一层黏腻的。他穿了净的，却总觉得后面那一块有种奇怪的空空。

        伏苓看得神一暗。

        他没法回答，只有在不停地回应。那刷柄在他不停，撞着他的羞耻与快。他的已经胀得发紫，湿得发亮，青筋暴起，前端抖着，一一地吐着前。

        刷柄还留在他里，轻轻动两，他又颤了一，腰都在抖。

        “你太了，”伏苓凑在他耳边说，“我才去一。”

        “啊啊……到了……苓苓……快……快一……”

        是那种被撑开后又缓缓闭合，但还没完全收紧的松弛，像是深还记得那圆刷柄来回撞击的力度与角度，记得被掰开、抚、灌注的每一秒。

        然后，她缓缓，再慢慢回去。

        伏苓没有留在他边，但她的气味还在他袖、前、腹间，甚至……在他。

        她摸了摸他的发，笑了：“我在。”

        腰猛地一，一绷，稠的，一接一地在箱上，意四溅、气息撕裂。

        闭上的一刻，他什么也没回想，什么也不焦虑。

        前后交替的快把徐兮衡疯了。他腰控制不住地往前，得快站不稳，声音从咙里一段一段挤来：

        伏苓俯抱住他，亲了一他泛红的后颈，低声：“乖，不哭。”

        他这一夜睡得极沉。

        他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有……莫名的安全。

        “你夹得太紧了……”她俯咬了咬他肩膀，“是不是太了？”

        ＊＊

        没有第二天的模拟考，没有老师的叮嘱，也没有那被卡了三天的数学大题。

        伏苓俯，贴着他后背，嘴唇贴上他耳：“再乖一，我就让你。”

        他呻着，叫着，着，在她手中得净净，整个人几乎成一滩。

        每一都极慢，每一都在准摩他的。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已经握住他完全起的，手心带着他前端分的，轻轻搓着，从到尖细细打转，偶尔拇指指腹轻轻压在上。

        被占有的安心。

        徐兮衡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熄灯了。

        一瞬，他整个人像是被燃。

        那种“她曾在我里”的觉，像一颗定心，静静沉在他最柔的地方。

        刷柄钝，涂了后得极顺，一探他，开那圈紧窄柔的括约肌，带着略微的涨痛，却又有种难以言说的充实。

        说着，她手上也没有停，开始规律地，每一都深到底，又不舍得太快。她故意时快时慢，有时一猛地撞去，让他叫声，有时又在边缘细细碾磨，引得他焦躁难耐，腰不停地颤抖。

        走廊里只剩偶尔一两盏应灯，楼梯间回着某个寝室传的低笑声。徐兮衡走得很慢，背包垮在一边，整个人像是刚打完一场仗――

        不是激烈的对抗，而是一种被彻底征服之后的疲惫。

        她伸手握住他的，前后两边同时刺激，一边用刷柄在他快速撞，一边用掌心他的前端。

        他伏在箱上，了很久，才慢慢回看她一，里红着，却藏着彻底的沉沦与依赖。

        他平躺着，棉被盖过腰线，双还不太敢合得太紧。

慢慢把那支圆刷柄对准他的，轻轻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