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面。
「…夠了…唔嗚……放開我……」
坐在沙發上魏予徹側頭咬著喬未晞的耳朵,單手套
著對方的
,大掌在他敞開的襯衫
遊走。懷中的喬未晞無力地蜷縮起
,低著頭閉著
不想去看電視上的畫面,也不想看見在魏予徹愛撫
興奮的自己。
「你看,我們現在的姿勢跟他們一樣,你倒是試著動動腰啊,範學長都快被那騷貨榨來了,我都還沒
呢。」
耳側時不時能聽見魏予徹故意說來刺激他的實況,從來都是指名
姓叫對方範秐的他此時此刻一
一個範學長,聽得喬未晞直想哭。
他不是沒有看過範秐幹人的畫面,每次看見都令他難受得快窒息,但這就是他的選擇,他可以說服自己承受忍耐,卻不表示他能夠扛得住另一個人的刺激。
或許這麼對於毫無防備的喬未晞來說太過殘忍,但在魏予徹看來對方前前後後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不論是大學畢業之前,又或是與他相識的這幾年,喬未晞的個
實在太過溫吞不自信,這對於凡事講求效率的魏予徹來說光看著就覺得麻煩。
如今他收山,總覺得有必要推喬未晞一把,對方並不是遭受打擊就會選擇放棄的個,他的淡然有時候算得上是種堅強,然而最矛盾的就是如此堅強的他意外地放不開。
他相信喬未晞不是害怕受到傷害,最讓他害怕的應該是範秐會如何看待他,他之所以不願意直接坐在外廳等臨幸,就是因為他不想被範秐歸類在可以隨便的類型,但同時他又要有本事走進範秐的私人世界……
耳邊終於傳來喬未晞低低的啜泣聲,帶著幾分無助與軟弱,魏予徹立刻就停了愛撫的動作,慢慢地把懷裡的人轉移到沙發上,望著對方縮成蝦狀般的
影,輕嘆了
氣。
即便明知魏予徹是故意的,喬未晞還是很難不被那些充滿惡意的話語影響思緒,最後他已經聽不清魏予徹到底在對自己說什麼,只是自顧自地陷
過去的回憶與如今的處境,直到他無法再繼續忍耐
去。
這麼多年裡,喬未晞不僅努力改變外表,同時他也不斷地想改變那個愛哭柔弱的自己,哭泣不能解決任何事,只會讓人顯得脆弱又不堪一擊,可是此刻喬未晞覺得自己已經被魏予徹打擊到瀕臨崩塌,他連自己是什麼時候哭的都不知。
「我想對於一個從商的人來說,長期投資卻沒有分毫獲利,應該就意味著失敗,你已經投資太多了。」
直到喬未晞的氣息稍微平穩,魏予徹才緩緩地開,沒有過多的安
,只是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說著:
「有句話,我覺得有
理。我們這些讀法律的,就某方面來說也算得上是讀設計的,畢竟我們是專門設計人的行業。學長,你說是嗎?」
站起,魏予徹邁步走向電視機前,撿起地板上的遙控
關掉電視,再回頭望向喬未晞時,對方仍然閉著
倒在沙發上啜泣。
不論喬未晞究竟聽沒聽懂自己想表達的意思,聽進去多少,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這是最後一次了。
再相見,他們也許會像朋友、像兄弟,又或者從此形同陌路,但這些對於魏予徹來說都不重要了,他是抱持著這輩再也不踏進Infatuated的心態來的,自然不會在乎這些。
喬未晞的人生該由喬未晞自己來決定,他想蹉跎也好,放手一搏也罷,沒有人能代替他去走這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