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哼，我光是不太好，但是我人品好啊！呵呵！予徹今天午跟前輩跑地院，現在正一塊吃飯，晚點會繞過來接我。」

        程陌被陳慕杉這麼一拉注意力立刻就從邱宥翔上移開，講到光問題先是哼了聲，接著表立刻就驕傲起來。

        「好好好，就你人品最好，我怎麼就沒室友是個天菜。」陳慕杉笑著回嘴，就與程陌往店裡走。

        「陳杉杉你有臉在我面前提這個，就算是你室友不是天菜也睡過幾十個……呃，後面那位帥哥別生氣啊。」

        走在後頭的邱宥翔，聽著他們倆說說笑笑，程陌被陳慕杉這麼一調侃就有些紅了臉，假模假樣地怒瞪向陳慕杉接著就發現自己嘴太快，趕緊又回頭跟他歉。

        邱宥翔朝程陌微笑表示不在意，對於自家組長的風事跡他早已看破看淡，只要這個人從今往後都是他的就好。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席間程陌不免還是對邱宥翔家調查了一番，倒是沒什麼咄咄人的問題，陳慕杉也不阻止，簡單地說了遍他們認識的經過，關於那個人的事隻字未提。

        時間過得很快，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程陌的男朋友就到了，他們也就順勢買單準備回公司繼續加班。

        邱宥翔結帳來就見一輛重機停在店門，車上的男人並沒有車，程陌站在他近前很興奮地說了些什麼，接著他便覺著全罩安全帽的男人抬頭朝自己所在的位置看來，並對他點了點頭。

        陳慕杉也在對男人說話，邱宥翔聽得不是很真切，便上前走了幾步站在陳慕杉側。

        「我這個月比較忙，個月。」

        男人的聲音偏低，淡淡的很是好聽，但也讓人覺有些疏離。即便說話的氣不甚親切，手上的動作卻很體貼。

        只見男人邊說著話邊替程陌把脖上的圍巾重新打了個蝴蝶結在頸後，之後又幫程陌上半罩安全帽扣緊，始終沒什麼動作的程陌臉上揚著幸福靦腆的笑，似乎很享受男人的細心寵愛。

        「好，那就個月，我再跟程陌約。」陳慕杉顯然已經很習慣男人這樣的說話方式，也看慣了前兩人肆無忌憚地散發刺白光，非常淡定地點了點頭回應。

        「嗯。」

        對方只應了一聲便示意程陌上車，發動機車對他們倆擺了擺手，重機的轟鳴聲與車尾燈很快就消失在小巷內。

        「走吧。」

        直到重機遠去，陳慕杉才側過頭對他輕輕的說。走在路上，邱宥翔忽然很想去牽一牽陳慕杉的手，無奈他們人在公司附近，必須要謹言慎行。

        「組長，我很開心你今天說我是你男朋友。」

        走在陳慕杉旁，邱宥翔低聲開，直到現在他的心仍是很激動，卻又不敢表太多。

        「不要興得太早，回頭寫一份不自殺聲明裱起來掛書房。」

        陳慕杉瞥了他一，繼續正視前方筆直地走著，在街燈與路邊店家的照明，邱宥翔覺對方繃緊了體，聲音也些微發顫，明明剛才在程陌面前還是如此從容的……

        望著陳慕杉略顯緊張的側臉，邱宥翔咧嘴笑了，真的覺得自己的付與等待值得了。

        的維繫是需要互相給予回報才得以凝聚，陳慕杉前進的步調雖慢，但是每一步都扎實得令邱宥翔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