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輔導時間（H）
※
週三xia午五點三十分，程語嫣站在辦公室的落地鏡前，審視著自己的倒影。深灰se的Max Mara套裝，珍珠耳釘，一絲不苟的髮髻——完mei符合公司對女xinggaoguan的著裝要求。但今天，她在襯衫領kou內藏了一條絲質襯裙，腳踝處的絲襪是特別挑選的lei絲邊款。
"只是以防萬一。"她對著鏡zi喃喃自語，塗上一層淡se唇膏，又ca掉，換成了那支"權力紅"。
程語嫣將最後一份檔案放ru資料夾，手指在鍵盤上輕敲幾xia，螢幕上的資料微微變動了幾個數字。這些細微改動足以讓整個科信併購案的估值產生億級別以上的偏差，卻不會引起普通審計人員的注意。
"只有張總和我知dao原始資料..."她輕聲自語，將隨shen碟鎖進chou屜。這是她jing1心設計的陷阱——如果林默真的如唐峻所說是個商業間諜，這些錯誤資料會讓他背後的勢力付chu慘痛代價。
落地窗外，夕陽將整座城市染成血se。程語嫣看了yan腕表：17:45。距離約定的"私人輔導"還有十五分鐘。她解開襯衫最上面的紐扣，又覺得太過刻意，重新系了回去。
手機螢幕亮起。林默的短信：「會議室已清空，六點見。別讓我失望，程總監。」
程語嫣的指尖在螢幕上懸停片刻，只回覆了一個字：「好」。簡潔有力，不lou破綻。
她拿起內線電話："小張，今天你先xia班吧。我要和財務bu新來的林默討論些資料，可能會很晚。"
"需要我準備晚餐嗎？"助理的聲音透著關切。
"不用。"程語嫣頓了頓，"對了，通知警衛，今晚23樓不需要例行巡查。"
掛斷電話，程語嫣從chou屜深處取chu一個小瓶zi。淡粉seye體在燈光xia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這是莫言之前留給她的"特殊an摩油"，據說能放大mingan度十倍。她猶豫片刻，還是將幾滴抹在手腕和耳後。
香氣若有似無，像是雪松與晚香玉的交織。程語嫣深xi一kou氣，拿起資料夾走向會議室。
※
2203會議室位於走廊盡頭，平日很少使用。程語嫣推門而ru時，林默已經等在那裡。他今天換了深藍se西裝，襯衫領kou微敞，在嚴肅中透著一絲不羈。
"時間掐得剛剛好。"林默微笑著起shen，目光在她shen上逡巡，"這套灰se很適合你，尤其是..."他的視線落在她腳踝處若隱若現的lei絲邊，"這些小細節。"
程語嫣強壓xia顫抖的衝動，將資料夾放在會議桌上。"科信併購案的資料都在這裡，包括財務模型和——"
"不急。"林默打斷她，走向角落的茶几，"先吃點東西。餓著肚zi可沒法好好&039;工作&039;。"
茶几上擺著jing1緻的點心架：馬卡龍、司康餅、三明治，還有一壺冒著熱氣的紅茶。程語嫣皺眉——公司餐廳不提供這種服務，顯然是他特意準備的。
"坐。"林默拍拍shen邊的沙發，語氣不容拒絕。
程語嫣權衡片刻，還是走了過去。她保持著優雅的坐姿，雙tui併攏斜放，像個真正的商業jing1英。但林默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層職業裝，看到裡面隱藏的lei絲襯裙。
"張嘴。"他拿起一塊抹了nai油和草莓醬的司康餅，遞到她唇邊。
這個餵shi的動作太過親密，程語嫣xia意識別開臉。"我自己來。"
"規則忘了？"林默的聲音驟然降溫，"在這裡，我說了算。"他的拇指ca過她塗著"權力紅"的唇ban，將一抹kou紅蹭在指尖，"還是說，你想重溫上次的...特別輔導？"
程語嫣的膝蓋不自覺地併緊。那天的畫面如鋒利的玻璃碎片紮進意識——她跪在辦公室地上，林默的手指揪著她的頭髮...
她緩緩張開嘴，接受了那塊司康餅。nai油在she2尖化開，甜膩得令人窒息。
"乖。"林默獎勵般地撫摸她的頭髮，手指有意無意ca過耳後的mingan帶。那裡還殘留著"an摩油"的香氣，他的動作明顯頓了一xia。
"你用了什麼？"他突然湊近，鼻尖幾乎貼上她的頸動脈，"這個味dao..."
程語嫣屏住呼xi。莫言說過這種油的氣味會激發男xing的佔有yu，但她不確定對林默是否有效。
"只是普通香shui。"她故作鎮定，又拿起一塊三明治，"我們是不是該——"
林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dao大得讓她輕呼chu聲。"撒謊。"他將她拉近，she2尖tian過她耳後的肌膚，"這是&039;夜鶯&039;，黑市上最貴的cuiqing劑。你想玩火？"
程語嫣的心tiao漏了一拍。莫言沒告訴她這玩意兒有名字，更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