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她就什么坏招数都使得来。

        那是个日，老夫人上山礼佛，佛寺建在半山腰，她却要去山看花，程鄢便跟着她去。看满意了，两人要山。她却手臂一伸，懒得走去，要他背。

        柳家夫人那时已经生了小儿，对府中的其他女儿们不上心，她的月例银少得可怜。

        受不了时，再继续用那副滴滴的模样喊他哥哥。

        快到寺门，她声让他放自己，又要跑去老夫人面前装乖撒。程鄢却不肯，要她掏银来，这一不的铁公鸡急了，竟在他侧脸上清亮地啵了一。

半年，却是年前生，虽然实际只差半年，但任人说起，总会说他大她一岁，所以他是十五岁。

        一看到我，就会乖乖，乖乖张开。任我亲，任我。亲到你受不了时，滴滴喊我哥哥、喊我夫君。

        她竟然了程鄢一脸。

        这才作罢。

        程鄢故意用牙齿研磨，柳迟茵颤不止，他向上抓着她的腰，然后牙齿轻轻一咬。一秒，柳迟茵不再颤动，紧接着，哭声变成了尖叫声，也止不住哆嗦。

        程鄢蹲来把她背上，两节白皙的手臂缠住他。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又揪揪他的耳，叽叽喳喳一刻不安生。

        柳迟茵又买东西，在金玉楼看上了首饰，又没银钱买，就伸手找他要。心好时，什么好哥哥都喊得，心不好时，巴一抬，手就伸到他跟前了。

        程鄢没放她来，柳迟茵却从背上移到了前。他托着她的屁，把她摁在树上，压着她亲。

        那时候柳迟茵也像现在这样，惯会在别人面前装乖，一副文静乖顺的模样，哄得老夫人最喜她。可私里在他面前，这个丫却什么脾气都敢发。

        她耍赖，这就算路费了，快放我来。

        后来亲她上瘾，养成了习惯，几乎程鄢一贴上，她就乖乖地张任他吃咬。

        程鄢就纵容她，怪要求也好，坏脾气也好。

        到最后，她又哭又撒喊他：“程鄢哥哥……好哥哥放我来吧，茵茵错了，再也不敢了。”

        扫过她的里里外外，一张嘴巴被吃得殷红。

        嘟嘟的肉被他又吃又，到最后生生开了，熟红的肉被吃得亮晶晶的，透明的汁竟分不清是还是他的。

        柳迟茵的哭声不停，被他吃得绷紧了躯。程鄢坏心地卷起阴，在中，细细品味。她受不了，夹紧了心，把他的脸整个挤在。

        不知，这次你还会不会这么乖地养成这样的好习惯呢？程鄢一边吃她的，一边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