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qing蛊手札・浴佛》
浴佛节的晨钟响彻mogong时,我的zigong已经疼了整整一夜。
那只人面蛊虫在gong腔里躁动不安,螯足刮ca着脆弱的neibi,仿佛在cui促我快些登上那座gao台。师jie天未亮就来为我梳妆,用金粉在我小腹描chu《霓裳》全谱,每一dao音符都与蛊虫背甲上的纹路严丝合feng。
"张嘴。"
银甲套撬开我咬chu血的唇,往she2xia压了颗腥甜的丹药。是"锁魂丹"――能让gan官min锐十倍,却动弹不得的邪药。我yan睁睁看着师jie将鎏金乳扣系在ting立的乳尖上,细链连着的铃铛随着呼xi叮当作响。
"今日你要当众产虫。"她在我耳畔低语,手指划过绷紧的小腹,"mo尊请了三十六dong的宾客......"
尾音化作一声轻笑。我这才注意到窗外飘着各se旗帜,mogong广场上已搭起九丈gao的鎏金台。台中央摆着张玉榻,榻面凹陷chu1嵌满细小的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
"时辰到了。"
mo尊的黑袍扫过门槛,玄铁戒上沾着新鲜的香灰。他shen后跟着两队dai青铜面ju的侍从,手里捧着鎏金qi皿――里tou盛的是我这些日zi分mi的乳汁、qingye、甚至是失禁的niaoye,都被炼成了蛊虫最ai的养料。
"自己爬过去。"
银甲套突然刺ru后颈,锁魂丹的药效立刻发作。我的shenti像提线木偶般动起来,赤足踩过铺满符纸的长廊。宾客们的目光如附骨之疽,有人甚至伸手掐我颤抖的tuigen,将指间沾染的yeti抹在自己眉心。
gao台上的玉榻寒气bi1人。当我被迫躺xia时,银针刺rupi肤的疼痛竟成了种解脱――至少能暂时转移对gong腔里那只怪wu的注意。mo尊的黑袍笼罩上来,玄铁戒抵在我大开的tui间。
"第一幕,醒虫。"
戒面突然变得guntang,烙在花he上的剧痛让我发chu不似人声的尖叫。蛊虫在gong腔里疯狂翻腾,背甲上的金纹透过pi肤映chu光亮。台xia传来此起彼伏的chou气声,有人打翻了酒盏。
"第二幕,饲虫。"
师jie捧着的鎏金碗倾斜,腥甜的yeti浇在我痉挛的小腹上。蛊虫闻味而动,螯足撕开gong颈探chutou来!那张酷似人面的toubu完全暴lou在空气中,嘴唇位置的螯牙还沾着血丝。
"第三幕......"
mo尊的声音突然被一阵梵音打断。我艰难地转tou,看见广场尽touchu现一队白衣僧人――是青丘山的余孽!为首的老僧手持金刚杵,杵尖正对着gao台方向迸发金光。
蛊虫突然发chu刺耳的嘶鸣,在我gong腔里疯狂打转。剧痛让视线一片血红,我隐约看见师jie的银甲套染了血,mo尊的黑袍被金刚杵的气浪撕开裂feng。混乱中,有人将我拖xia玉榻......
"师jie......"我抓住那片熟悉的衣角,"杀了我......"
银甲套却温柔地抚过我汗湿的额发。她撬开我咬烂的唇,喂ru一颗冰凉的丹药。意识消散前,我听见她在耳畔的低语:
"傻丫tou,这才要教你......"
"什么才是真正的《霓裳》。"
mo尊的玄铁戒抵在我眉心时,一dao寒光刺ru脑海。
剧痛中,破碎的记忆如chaoshui涌来――青丘山巅的雪,仙门长老们举起的刑剑,还有...还有那dao劈开天光的黑袍shen影。原来那年我与宁宁被判堕仙之刑时,是mo尊撕开虚空将我们抢回来的!
"想起来了?"mo尊的声音忽然变得很遥远,像是隔着千年的时光,"本座最讨厌养不熟的狗。"
我浑shen发抖地看着记忆里的画面:初到mogong那夜,宁宁跪在殿前主动解开了衣带,而我却缩在角落发抖。mo尊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不会guan教,就学着被guan教。"
记忆突然与现实重叠。此刻我正跪在浴佛节的gao台上,满座宾客的注视xia,宁宁的银甲套掐着我后颈。那些所谓的"调教"...那些噬心的羞辱...竟是我当年怯懦的代价!
"主上..."我忽然挣开钳制,额tou重重磕在鎏金台面上,"nu婢知错了..."
满场哗然中,mo尊的黑袍忽然静止。他伸手抬起我xia巴,玄铁戒刮过脸上未gan1的泪痕:"现在知dao该怎么zuo了?"
"求主上..."我颤抖着解开衣带,"求您...让nu婢继续当宁宁师jie的...的教j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