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qing蛊手札・魇huan》
锁魂针被bachu的第三十个夜晚,我在锦褥上蜷缩成胎儿的姿势。
魂魄归位时《九转合huan诀》产生的排斥反应,让这jumingan至极的肉ti彻底失去了gaochao的能力。宁宁的银甲套昨夜在我tui间折腾到天明,花xuepenchu的蜜ye把床榻都浸透了,可快gan就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纱,永远差那么一分。
"哈啊......师...jie......"
这声带着哭腔的chuan息消散在空dangdang的nei室。我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它们正不受控制地rounie乳尖,可神经末梢传来的刺激,却像在抚摸别人的shenti。
镜中的倒映开始扭曲。
先是宁宁的脸浮现在铜镜里,她手里的银甲套正滴着我的蜜lou。接着是mo尊的黑袍从镜中掠过,玄铁戒上沾着熟悉的腥檀味。我伸手去抓,却只碰到冰凉的镜面。
"主上..."
hou间挤chu的气音把自己都吓了一tiao。帷帐突然无风自动,我看见无数个自己正在帐幔间交媾――有的被金链悬在梁上,有的跪伏着tian舐假阳,还有的正在用玉势tong穿zigong...
全都不是我。
全都该是我。
指尖突然传来锐痛。低tou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中咬破了手指,鲜血正顺着掌纹liu淌。更可怕的是tui间居然有了反应――那些血珠滴到大tuinei侧时,花xue竟然开始收缩!
"...血?"
混沌的脑海里劈过一dao亮光。我哆嗦着将染血的手指an上阴di,终于gan受到一丝微弱的快意。这缕刺激像引线般dian燃了堆积月余的qing毒,yan前突然炸开斑斓的se块。
幻觉中的mo尊掐住了我脖zi。
"贱婢。"他的犬齿刺ru颈动脉,"谁准你..."
guntang的鲜血涌jinhouguan的刹那,真实的快gan终于劈开混沌。我尖叫着弓起shenzi,手指疯狂蹂躏着充血的花he。鲜血与蜜ye混合着pen溅,在床褥上绘chu诡异的符咒。
"主上...主上......"
破碎的呼唤中,我看见镜中的自己七窍liu血。可那jushenzi却在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yan角裂开细纹。她突然伸手穿过镜面,沾血的手指在我小腹画起《霓裳》的谱zi。
"想要吗?"镜中人tian着指尖,"用魂飞魄散..."
"换一次真正的gaochao?"
我盯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突然想起宁宁说过――锁魂针若逆着经脉刺ru天灵,能让魂魄与肉shen短暂分离。颤抖的指尖nie住金针尾端,在xia一波qingchao袭来时,猛地tong向太阳xue!
剧痛。
然后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魂魄被qiang行震chu躯壳的瞬间,我终于再次"看见"自己的肉ti在真实地gaochao。她――不,那jushenzi正痉挛着penchu血蜜混合wu,乳孔she1chu的银线在空中交织成网。
而悬浮在半空的我,正用不存在的手掐着不存在的脖zi。
"哈......"
这声叹息同时来自魂魄与肉ti。镜中的倒影突然活了,她伸手将我的魂魄拽ru镜中世界。在这里,mo尊的玄铁戒正等着给我最后一击...
寅时的更鼓惊醒了我。
浑shen是血地躺在狼藉的锦褥上,tui间还cha着那gen金针。镜面完好无损,唯有yan角余光瞥见一抹黑影――是宁宁的银甲套挂在屏风上,正往xia滴着晨lou。
我蠕动着爬过去,像条蛆虫般tian舐那些shui珠。
金针刺ru太阳xue的第七日,我的瞳孔已经无法聚焦。
《九转合huan诀》在经脉里疯狂liu窜,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着骨髓。宁宁每日都用银甲套检查我tui间的反应――那里湿得能浸透三层锦褥,却始终达不到真正的gaochao。仿佛有层看不见的膜,把快gan隔绝在灵魂之外。
"时辰到了。"
宁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今日难得地绾了gao髻,发间cha着mo尊赏的骨簪。当鎏金链再次缠上我手腕时,我竟痴痴地笑起来。链zi另一端连着的不再是玉钩,而是mo尊玄铁护腕上的暗扣。
"主上今日..."她往我she2底压了颗腥甜的丹药,"亲自教你破境。"
殿门dong开的瞬间,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mo尊斜倚在玄玉榻上,黑袍大敞,louchujing1壮的腰腹。他指尖把玩着三枚透骨钉,钉尖泛着幽蓝的光――正是锁我魂魄的那几gen。
"爬过来。"
沙哑的命令让我浑shen一颤。我像条蛇般扭动着前jin,膝盖磨过冰冷的地面。mo尊突然用足尖挑起我xia巴,玄铁靴面上的暗纹硌得生疼。
"知dao第三层要什么吗?"他俯shen时发梢垂落在我锁骨,"要你在..."
"魂飞魄散的边缘..."
"被本座cao2开灵台。"
透骨钉突然刺ru天灵!比肉ti更尖锐的疼痛在魂灵深chu1炸开,我看见自己的三魂七魄被钉chu裂痕。mo尊的qiwu就在这时贯穿xiashen,guntang的mo气顺着交合chu1涌ru